下意识的摸摸小腹,疼痛还在,要是她知道踹飞的人是谁,会不会又要哭?
罢了罢了,不让她知晓就成,以一个新人与她来往,打开她关闭的心声。
阿祉在门外等她回来,看到她没有打伞,一脸黑线。
南宫晟看到了她的不悦,笑了笑,“我穿了蓑衣,自然忘记了。”
南宫晟解释着什么,可是越解释阿祉就越心疼。
阿祉叹了一声,“走吧,回去喝完姜汤暖暖身子。”
“姜汤啊!”南宫晟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阿祉,“为什么给我熬姜汤?”
“你傻呀,我的护卫,我自然要好好的对待,”阿祉哈哈一笑,笑的却很复杂。
南宫晟心头一暖,可是一会儿又皱眉头,“额,苦的吧?”
阿祉不好意思的揉揉眉心,“我熬的姜汤发苦,喝不成,让我娘又熬了一次。”
“哈哈哈,”南宫晟开怀大笑,“你这个大厨,居然不会熬姜汤,哈哈哈……”
南宫晟第一次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笑了出来。
笑阿祉不会熬姜汤,做其他的饭菜却是盘盘见底。
笑她自己不撑伞,淋雨回来,让人担心了。
不经意间去看了南荣氏族的住所,又笑了,有朝一日,这个秘密一定不会再是秘密。
阿祉也跟她笑了,可笑了一会儿,有个东西瞬间爆炸,她就不笑,改捂着小腹,摆摆手,“不行,不能再笑了,不然人人都知道我阿祉不会熬姜汤。”
南宫晟扶她进屋,穿过了走廊,就听到有人在门外大喊大叫。
南宫晟满额黑线,这家伙还没走?
把门打开后,晋溪行直直的钻进来,怀里仍旧抱着还在弹跳的鲫鱼。
他跑的大汗淋漓,可能是原身自身很虚弱,跑了几步就歇会儿,再一抬头,南宫晟早就没有影了。
“姑娘,你也等等我呀,”晋溪行大喘着粗气,看到了她身旁的阿祉。
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把荷叶往前一递,“姑娘,你就是南宫姑娘的主家吧,这是鲫鱼,我饿得慌,借一下你家的锅可好?”
阿祉呆了一会儿,看了看南宫晟,有些尴尬,“咋回事?”
南宫晟没有好脸色的说,“这家伙非要跟着来,我都走那么快,还是能跟上,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晋溪行竖起三根指头举过肩头,发誓道,“我发誓,我很真心实意的,没有坏心。”
突然,一只手不好拿着荷叶,一条足有三斤重的鲫鱼蹦出来,接连着荷叶里的五条鲫鱼全出了荷叶。
晋溪行忙去捉,那个动作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憨憨的动作,傻乎乎的笑意。
南宫晟再是铁石心肠,也都软了下来,回头对阿祉说,“阿祉,能不能……”
“答应了,”阿祉望着他的举止言谈,又看了他的衣着打扮,骨瘦嶙峋的样子,着实不好拒绝。
“多谢姑娘,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晋溪行笑着弓腰行了个大礼。
阿祉躲开,“客气什么,要是你有不正当行为,我这可是有两个高手,照样拿你是问。”
晋溪行嘴角微扬,久久拿着荷叶,深望了一眼守在院子里的余磬,这个曾与他有深仇大恨的人,没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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