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都想不到,只是转眼间,他就到了别人的躯壳里。
晋溪行看着前面的南宫晟,她受的罪够多了,就不要让他知道他还活着,更不能让她知道他占用别人的躯壳。
只能把名字更换,背景更换,以一个新的身份和她来往。
这样想着,晋溪行又跑了几步,嬉皮笑脸的对南宫晟说,“姑娘,你家在附近啊,我去你家避雨可好?”
南宫晟侧头看他,看他邋里邋遢的样子,以及脸上的嬉皮笑脸,瞬间臭着脸,“凭什么?”
“助人为乐,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姑娘,”晋溪行仍旧嬉皮笑脸的,玩笑无度。
南宫晟白他一眼,深呼吸一气,攥紧拳头,“你信不信我揍你啊?”
“惹姑娘生气了,是该打,”晋溪行把脑袋往南宫晟的拳头边上移去。
他这样的无赖,南宫晟反而下不去手了。
隐约有一种可有可无的感受,可她只是觉得是在做梦罢了。
“行了行了,你走吧,”南宫晟忍住眼泪,赶他走。
“我没家了,我的房子被风吹跑了,”晋溪行委屈巴巴的看着南宫晟,双手合十,拜了两拜,“姑娘,求求你了,发发善心,救救我这无家可归的少年吧?”
南宫晟额角抽痛,揉了揉眉心,问道,“你多大了?”
居称少年,看面相不对啊!
“弱冠之年,”晋溪行可怜兮兮的说,完全换了一个人,没有前世的精明。
“年龄当真没有说谎?”南宫晟尤为的警惕,看着眼前的人。
虽与他一点也不相似,完完整整的就是另外一个人,南宫晟也不敢放松,而且她还抱着没有希冀的期盼。
完全不想去扑空一个没有希冀的愿望,南宫晟上下打量着特,还转了一圈,没有看到异样,就收回了目光。
晋溪行却又说,“姑娘可是在看相,姑娘可看出来什么了,我何时娶妻生子,升官发财哇?”
南宫晟气的脸红脖子粗,伞一收,伞尖指着自称晋溪行的男人,哪怕一个字的音不同,都会让南宫晟感到异样和恐慌。
伞尖指在喉间,晋溪行举手投向,哭诉着,眼泪说来就来,“姑娘饶命,我错了啦!”
南宫晟看他这样,彻底放下戒心,把伞收回,也懒得打开伞,就淋着雨走了。
晋溪行在后面跟着,大气也不敢出一口。
南宫晟想到了什么,又回头,“我没说让你跟着我,别跟着我。”
“别呀,”晋溪行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南宫晟,“我说了要跟你回家的。”
南宫晟忍住打人的暴脾气,咬牙切齿说,“我说了,不要跟着我。”
“不跟着你跟谁啊?”晋溪行说,还又委屈巴巴的。
南宫晟怒视圆睁,拿伞指他,“我数三声,立马给我滚开。”
“一。”
“二。”
“三。”
南宫晟是隔了一会儿就数一声,见他不走去,还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只有眼泪落下。
这时,南宫晟莫名其妙的心疼了。
软下话来,“那你跟着,不许闹腾,毕竟那里也不是我的家。”
晋溪行喜笑颜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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