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磬极力解释着,也在一脸的赔着笑。
南宫晟把剑尖指向余磬的喉间,步步惊心。
余磬被她吓住,一身冷汗,“南宫姑娘,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你把剑放下,我怕……”
“怕什么?”南宫晟走一步,剑尖就抵向他一点,若不是他极力后退,剑尖早已刺破他的喉。
屋顶的瓦片哗啦作响,却又不是打斗导致,听着细碎的脚步声,阿祉脑袋一响,跑到窗前喊:“南宫晟,你下来,不要管他。”
南宫晟微微转头看了声源处,“知道了。”
南宫晟收起剑尖,看向大汗淋漓的余磬,嗤笑道,“就这点胆量?”
余磬尚还未回过神来,处于心惊胆战中,默默地抬手擦汗,看向眼前的女人,暗自佩服佩服。
这女人,要真是下狠手,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回答我,”南宫晟目光冷冽,手里的剑尖欲要刺向他。
余磬算是栽了,赔笑脸顿时上来,“南宫姑娘,真如先前所说,你若不信,自己去查,想你的能力,不消几日,就能查的一清二楚。”
南宫晟刚放下的剑又抬起来,“回答错误。”
余磬又一冷汗直流,眼前的女人是心情不好,把气都撒在他身上了。
“岚音国犯我大虞边境,莫家毫无胜算,公子与舟公子前去查探,命我来与你一同守护三氏。”
余磬句句属实,并无假话。
“那你为何试探我?”南宫晟不悦,怒气颇高。
“这个……”余磬扰扰头,不好意思的说,“您在战场上见多识广,经历生死,战功赫赫,我想与你切磋,可惜,我还未出招,就输了。”
南宫晟冷笑一声,“原来如此。”
说罢,她就跃下屋顶,矫健的进了窗内。
阿祉燃好烛灯后就站在窗边,见她进来,免不得喜出望外。
阿祉看到她的心情不悦,“那个家伙又惹事,看我不去教训他。”
阿祉气呼呼的走出房门,要去揍余磬一顿,哪怕打不过,撒泼打滚耍赖还是可以的。
“回来,”南宫晟一个箭步去拽住她的手,脸上的氤氲散去,温暖的笑意渐渐升起,“对我好,对你有什么好处?”
南宫晟从未见过,只是一个护卫,能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去为一个武功高强的悍女子出人头地?
动机是什么?
阿祉歪着脑袋想了想,“没有好处,我对谁好不需要回报,对谁好与不好,全凭心情。”
南宫晟噗嗤一笑,微微咳嗽了一声,“真有意思,好一个全凭心情。”
“不早了,歇着吧,”阿祉走到屋外看了一眼,瞅到了坐在阁楼尽头的余磬,又说了一句,声音却很低,“他也不是正常人,你不要管他。”
“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正常人?”南宫晟也去瞧了一眼,有些不解。
“你没发现吗?”阿祉反问,把门关上了。
推南宫晟去榻上休息,又说,“要不是你也是非正常人,我也不会说。”
南宫晟被她的神秘吓住,往榻上一躺,劲风一闪,烛灯熄灭。
屋里瞬间黑暗,阿祉看到这一幕,羡慕不已,忙去南宫晟耳边低语一句。
南宫晟一听,霎时间欢脱起来,“是吗?”
阿祉困意深侬,打了个哈欠就往床上爬,轱辘一滚,就滚到了角落里,轻微的鼾声响起。
南宫晟没睡,坐起来端了茶杯喝了一口温水,靠墙发呆。
不经意间瞥了一眼阿祉,看她的睡姿,还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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