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青远又将手上的信看了一遍,一字一字,看得极慢,未及看完,他的双手便抖了起来。
这是一封他写给狄戎人的信,还没有写完,可是屈膝媚颜、卖国求利跃然纸上。
最要命的是这些个字俨然就是他写的,他自己本人都看不出来是仿的。
京兆尹李文德在旁一把把他手上的信抽了回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骆大人,您可小心啊,这可是要呈给皇上看的,您倘若不慎给撕毁了,下官可就是无法向皇上交差了。
骆青远急急的说道:“这不是我写的,这是有人模仿了我的字迹写的,这是有人陷害我,还请李大人明察。”
李文德说道:“皇上已经降旨着大理寺和刑部共同审理你的案子,骆大人,走吧,有冤您和他们喊去吧。”
骆青远看着大厅地上堆着的被搜出来的珍宝,再看着京兆尹李文德手中的一叠信件,腿不由得发软,脑中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大声喊道:“骆文,骆武。”
京兆尹李文德老神在在的说道:“骆大人,下官劝你,你还是不要生事的好,如今你这府里、府外围着的都是我的人,你还是乖乖的和下官走一趟吧。”
骆青远忙忙说道:“李大人,这骆文和骆武跟随我以前是江湖上的人,偷盗栽赃都是在行的,一定是这两个人做的,一定是了,请大人容我和他们对质。”
李文德吩咐一旁的兵丁道:“去问问那个是骆文,那个是骆武,把他们带过来。”
兵丁去了半晌方回来,回禀李文德说道:“府上的人都说骆文的婆娘要生了,他已经请了假,带着婆娘回老家去生产去了,骆武和他们一起走的。”
李文德想了想,说道:“骆大人,我只是奉旨围府,至于你是不是被人陷害,是什么人陷害你,还要大理寺和刑部审了以后才能定,倘若真的是这骆文和骆武陷害你,他们必然也逃不了,时辰不早了,皇上还等着臣回话呢,骆大人别再耽搁了,随我走一趟吧。”
骆青远站着不动,这走一趟容易,他何时能回来可难说了。
骆青远满面恳求之意,对李文德说道:“我是冤枉的,这些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李大人,我是冤枉的,李大人,你要明察啊。”
李文德对一旁的兵士使了个眼色,说道:“请骆大人到刑部大牢吧。”
两个兵士走过来缚住骆青远,骆青远正欲张嘴再说,就有一团破布塞进了他的嘴里。
李文德神色淡淡的吩咐了一声道:“带走吧。”
李文德让人把搜出来的赃物带上,自己怀里揣着骆青远通敌的信件,带着人走了。
陈绮罗闻讯赶来,只站在客厅里旁观,此刻人已经都走了,她神色木然,站立不语。
仆众慌成一团,不知如何是好,有心问问夫人,看陈绮罗这个样子,俱都三缄其口,默默地走开了。
骆老夫人也不用人扶着,跌跌撞撞的奔了进来,直接奔向陈绮罗,尚未开口,先扬手打了陈绮罗一记耳光。
“你这个扫把星,我儿都是被你害的。”
陈绮罗浑然不觉的痛,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骆老夫人,慢慢的开口说道:“儿媳身在内宅,如何知道夫君外面的事情,如何能害得夫君呢,母亲可是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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