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之后,队伍重整了一遍,楼月扫视了一遍,确认无误,点了点头。
“准备好了,出发了!”一个精神的小伙子喊了一句,其他人随即应和了几声,“张月”大人穿正装,携带官印,坐上了马车。
鸣钰扶着她上了马车,他没有打算跟去,他有比帮着她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楼月知道他有别的想法,知道他不跟去,也不害怕。前方越走离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就越近,所有的所有,都是为了这些,她楼月不管遇到再大的困难,都不会再傻乎乎选择的相信别人,她只靠自己。
如今她身怀武功,又会武术,能害她的人,已是极少了,不过,那些人如果知道她回来了,恐怕晚上都没法安稳睡觉吧,哼。
马车后面,几个人一边走一边说话,有些话飘到了楼月耳朵里,大概就是说她运气不好,接下这么大的个差事,又不见得有那么大的能力,若是做得不好,连爹都牵连进去了。
楼月笑了一下,很快又收起了笑容,这些人说的若是普通人倒是真的,可是她楼月,早已无父无母。姓南的不配当她的父亲,她未从他那里得到半分关爱。
如今她已经有了能力保护自己和自己想保护的人,根本无所畏惧,即使南意国是个火坑,她也必跳无疑。
马车晃晃悠悠的,楼月半闭着眼睛,又梦回了那个瞬间,那个仿佛是在梦里,多么希望是在梦里的时候。
鸣钰扶着张大人,带着几个侍从回了明瑰。
一回去就掀起了汹涌波涛,众人议论纷纷。
这张大人不是出使去了,怎么又回来了?
带着我国的厚礼去了却自己回来了,真是贪生怕死的小人。
那支队伍咋没回来?其他人呢?
对啊?其他人呢?
到底出了什么事啊?
张大人不是这样的人吧?
诶,你看看他做的事!
堂上
张大人勉强站立着,鸣钰在一旁扶衬着。
当国主问出了众人心中的问题时,张大人连连咳嗽,仿佛要把一整个肺都咳嗽出来。
不得已,鸣钰替他回答了国主的问题。
众人听闻,这才收回了自己刚才的说法和想法,不过,张大人的女儿一直在外面待着,四处游历,能担当此大任吗?
鸣钰大气的回应了那些疑惑,“各位不必担心,张大人的女儿张月小姐我也认识了也见过,她见识多、广,又在南意待过,是个可靠可信之人,恐怕比张大人更加合适出使南意国。”
是吗?这怎么说也是个新人?还是有人发问。
“张大人身体不适,好不容易久别重逢了自己的女儿,却还是不能在一起生活,张大人才是最难过的人啊。这个计划是我想出来的,在我看来是最好的了。张大人水土不服,差点病死在路上,还好平安归来了。”
国主见此也不好在多说,安慰了张大人一番,又夸奖了这个主意,鸣钰一时间风光无两,但他下了朝就匆匆离去了,不等别人来夸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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