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很担心地看着他“元烬哥哥,你没事吧。那好,你先休息,我明日再来找你。”
元烬点了点头,就走了进去。女子盯着他的背影,心想,才没那么简单,你一定是害死了她心痛了。转念一想,又恨得牙痒,南楼月,你死了还要成为我跟元烬的阻碍,看我怎么清除你的影子,哼。
女子转身就回了陆府,路过厅堂,被陆夫人瞧见了“雪儿,快来。”
陆雪衣头都不回地说了句“娘我现在没空。”就迅速离开了。陆夫人摸着自己刚做好的衣服发起了呆,这个雪儿,一天天在做什么,这点时间都没有。
陆雪衣在找昨天晚上带兵去帮元烬杀死南楼月的那个士兵,其实他是陆雪衣安排在元烬身边的几个眼线之一,基本上什么事都知道。
陆雪衣没有找到他,心里烦躁的很。怎么还不回来,非要急死本小姐吗。转了一大圈之后,陆雪衣无奈回了自己房间,她拿起自己去找乌大师所求的人偶,上面写着南楼月的名字和八字,一根银针穿过人偶的心脏。
陆雪衣看了一眼就笑了。乌大师说你命硬又如何,我想要你死还不是得死。说罢就把人偶随手丢进了一个大花瓶里,连一点声音都没有。
元烬进了玉临殿,习凛一直跟在他后面,习凛跟随他多年,此刻能理解他的感受。当初认识太子妃的时候,还是习凛出的主意。
他也一直见证着两人的感情,若不是南将军不肯协助元烬,还有丞相的施压,元烬也不至于被逼成这样。
“习凛,去叫人把有关太子妃的一切东西都收进她的房间里,不要让我看见。后院种的栀子花,全部砍了,换成别的。”元烬坐在塌上,扶着头,像是极度疲惫了。
“是,太子殿下,换成芍药如何?”
元烬闭着眼点了点头“依你说的办。”
习凛退了出去,他看出太子需要休息,不愿意再打扰他。习凛习武多年,也在太子身边待了很久,很多时候他比元烬自己更明白他想要的是什么。此时此刻,万般无奈,尽在不言中。
山崖下,献血顺着小溪流了出去,滴答嘀嗒的从枯叶上滴落,地上的红衣女子,已面目全非,鲜血淋漓,红色罗裙沾满了血污,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生气全无。
“我的个老腰啊,这是个什么药非要大中午才能采,要不是老夫急着采回去炼丹,肯定叫我那徒弟来啊,真的是。”一个老头念念叨叨的小走着,背着个小箩筐。
走着走着,老头停了下来,空气中飘来一股异味,老头仔细的闻了一闻“血腥味?”他用手指点了一下泛红的溪水,放嘴里尝了一下,连忙吐了出来“呸,巫女的血,差点害死我了。咦,这破地方哪来巫女,不可能啊。”他四处看了看。
老头顺着溪水一路走,走到崖底,浓郁的血腥味差点让他踹不过气。他用一片药草的叶子捂住了口鼻,四处寻找。最后在一片巨大的绿荫下看到了一个人。
老头小心的走了过去“咦,谁啊死的这么惨。”老头试探着走了过去,试探了一下那人的鼻息,又替她把了脉“嘿嘿,竟然还活着。那我,要不要救呢。”老头一边想,一边盯着她看。这女子别的是看不出了,一双眼睛倒颇像一位故人,又是巫女,那便救你一命。
老头拿出一颗紫色药丸,塞进了女子的嘴里,就匆匆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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