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寒意从背后袭来,白契不可控制地缩了缩身子。
楚鹤书眯了眯眼睛,好像一只即将进行攻击的盘起来的蝮蛇,充满了攻击性,眼睛里射出寒光。
白契转身跪下,抱拳道:“主子,属下知错……”
楚鹤书嗤笑一声,“少整这些有的没的,把爷的扇子还来。”说着伸出手招了招。
白契哆哆嗦嗦的拿出扇子捧在掌心,恭恭敬敬地举起双手,心下却是高兴的:主子终究还是主子,不是轻易几句话几个人就能改变的啊。
楚鹤书拿起扇子,悬着的一颗心终于安稳下来。
这把扇子,于他而言,沉淀的东西,太多了。
楚鹤书突然觉得这把扇子千斤重,压在手掌上,让他身形一顿。抬了抬手,示意白契退出去,自己却一下跌进躺椅里。
果然,无论试多少次都是一样的。
无论怎样想去扔掉它,忘记它,自己的心都会被它揪着走,心思怎么都会牵挂着它。
母妃……
楚鹤书紧紧握住扇子,闭紧了双眼。
另一边,舒灵和迦若,暮云,还在照顾着病中的陆昭。
此时已经是用过了晚饭的时辰,天色黑沉沉的,原本雪白的世界变成暗灰色,就如同陆昭在高烧不醒时,梦里的颜色一样。
和楚鹤书一样,陆昭想到了母亲。
陆昭的母亲不过是一个陪嫁侍女,陪同原先的主母嫁过来的侍女,出身自然是卑贱的,而陆昭的出生,也上不了台面。
陆昭在梦里,零零星星地回忆着过往,被记忆的碎片裹挟,然后被这些从前划出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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