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赵亦朔出现在人群之中。“老人家,看您也没有被这位小姐给撞伤,您不过就是要一个说法。但这位小姐也说了并非不像跟您道歉,那您究竟想要得到什么呢?”
这声音异常的熟悉,宇文惜仔仔细细得瞧了瞧,心中暗喜。心想:“又是他,为什么每次我遇到不愉快得事情都能遇到他?”
听到赵亦朔这番说辞,周遭群众纷纷住嘴,想听听那老人想要说些什么。
“我……我想得到什么啊,我无非是想讨一个公道罢了。”那老人家神情有些恍惚,眼神中透露出慌乱。
“我们家小姐身份尊贵,何苦男女有别,自然扶不得你,但我家小姐也并没有说不向你道歉。你这老人家倚老卖老,从头到尾没有任何一丝让我家小姐有机会道歉。你到底想做什么?”浅青早就想说出这句话,但方才人群得辱骂,根本没有机会说出。
在人群中又传出一个声音。“这老头子经常在这条街玩这种把戏,专挑那些个富贵家的小姐下手,其实就是为了讹上一笔银子。”
这话一出,宇文惜倒是忽然明白了。“浅青,给他一些银两。老人家,不管你今日是否是讹我,我都不予计较,我撞你,我向你道歉。倘若下次还用这种招数骗人,那就别怪我让人把你拖进官府问罪了。”
说罢,浅青从钱袋中拿出了一锭银子递给老人。
老人家惭愧的接过银两,仓惶而去。
经过这番事儿后,宇文惜哪还有心思继续逛街,转身便准备回府。
忽然间,眼前出现了一个穿着青衣男子拦了去路。
“你是何人?为何挡我们去路。”剪霜对着青衣男子问道。
“我是谁?方才那个仗义执言的是本公子的护卫。我家护卫帮你们家小姐说了话,你们不该感谢我们吗?”
只见宇文惜冷冷一笑,转过身去,冲着赵亦朔半鞠躬。“多谢赵公子仗义执言。”
语音一落,宇文惜便带着浅青她们从那青衣男子身旁离开。
宇文惜这一走可把那青衣男子气得不行。冲赵亦朔问道:“赵亦朔,你们认识啊?”
“回禀殿下,不认识。”
“那她怎么知道你姓赵啊?”
“臣下不知。”
青衣男子想冲着赵亦朔发脾气,但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发。只好作罢。
在回府的路上,宇文惜一直在盘想着拦路的男子是何来历。仔细想来,那赵亦朔是赵大将军的儿子,能配得上他做护卫了,除了皇亲国戚再无可能。而这赵亦朔又是在王宫当值,自然是王宫中人。
经过这么一想,宇文惜十分肯定,那男子不是旁人,而是当今王上的独子宇文静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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