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如何?
要知道,当初他从梦星打通魂穿通道回到蓝星,穿过来的残魂可不一定能夺舍成功,失败的概率达到了百分之八十以上。
因为没办法他才冒险。
如果不是柳茵这五年来对他不离不弃的守护,让他的身躯得到了完好的保存,他可能在魂穿过来之时,就直接魂消魄散了。
现在这条命,相当于就是她给的。
相比起这五年来她对他不离不弃的守护,他为她不管做了任何事情,就算是付出自己的生命都在所不惜。
吃过早饭之后,李腾又带着莹莹出了门。
继续寻找柳茵。
同时,也寻找那四个殴打母女二人的恶男。
虽然只是在莹莹的梦境中看到过那四个恶男的脸,但弄到他们的照片,对现在恢复到内魂境的李腾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魂力凝聚,意念具现
四张照片便出现在了李腾的手中。
分别是那四个恶男的脸。
无比清晰。
“请问你见过他们吗?认识他们吗?”
李腾来到母女二人被殴打的街道附近,拿着照片挨家挨户进行询问。
有香烟和各种小礼品的协助,问起话来很顺利,除非真的没有人认识他们,只要有人认识他们,李腾相信他就一定能把这四个恶男给揪出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
四处询问了一整天,前前后后寻找询问了附近好几条街。
吃完晚饭结账,李腾照例拿出照片向收银员进行询问的时候,旁边一名同样过来结账的男子无意中看到了照片
“这不是飞舟酒吧的老板和几个伙计吗?”
“飞舟酒吧?”李腾扔了包烟给结账男子。
“嗯,出门往左,离开这里两站路的样子,飞舟酒吧,就在街边上,顺着走肯定能找到,不过他们晚上才营业。”接过烟的结账男子很热情地向李腾介绍着。
“谢了,兄弟。”
吃过晚饭,去飞舟酒吧转悠了一圈。
李腾知道了这家酒吧在夜里一点钟打烊。
随后李腾带着莹莹去了附近一家大商场里的儿童游乐场,陪着她在里面玩到了晚上九点半钟。
离开商场之后,玩了一晚上的莹莹疲惫不堪,很快就趴在李腾的肩头睡着了。
李腾在一家提供网络的酒店里开了间房。
把睡着的莹莹安置在了房间里,然后聚集魂力变出一个摄像头安装了起来,可以让他的手机随时远程观察到房间的所有动静。
等恢复到出魂境的时候,他就不需要摄像头了,把魂印留在莹莹身上,就可以随时了解她的动态。
安顿好莹莹之后,李腾悄悄地离开了房间,打车去了飞舟酒吧。
晚饭时的结账男子提供的信息没错。
李腾在莹莹梦境中见到的四名恶男,全都出现在了酒吧里。
李腾要了杯酒,坐了下来,慢慢地喝着。
夜幕拉开,好戏上演。
“帅哥,一个人喝酒好闷啊!妹妹陪你一起喝吧!”一名红唇妖艳女子走到了李腾的桌边坐了下来。
“我不是来喝酒的,不需要人陪。”李腾摇了摇头。
“你到酒吧来不喝酒,那你是来做什么的?难不成是想”妖艳女子不甘心就这么离开,有意无意扭动着身姿。
“我是来杀人的,不想死,就离远一点。”李腾笑了笑。
“呵!”妖艳女子很不屑的语气。
但是,当她看向李腾目光的时候,莫名地身上打起了颤,整个人仿佛坠入了冰窟一般。
妖艳女子连忙向旁边逃开了。
酒吧里没有厕所。
酒吧旁边有一条背巷,进去之后有一座公厕。
到了夜里,特别是零时以后,只偶尔有零星的酒吧里的客人才会进入这座公厕。
酒吧的老板,胡颡,因为很喜欢泡吧,所以自己找了几个朋友筹资,开办了飞舟酒吧。
今晚他又和其他日子一样,到了零时左右,喝得很有些醉了,但意识还是很清醒。
喝多了酒,自然少不了要去上厕所。
其他人还在那里吆五喝六,所以他一个人出了酒吧的门,穿过旁边的背巷,去了公共厕所。
放过水回来的路上,胡颡遇到了一个男人。
一个戴着黑色口罩,头上戴着黑色帽子的男人。
和男人迎面经过的时候,胡颡发现男子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似乎不怎么友善。
“瞅什么瞅?你再瞅我试试?”胡颡对男子不爽,冲着男子大声恐吓了起来。
这是他的地头,喊一声他的几个伙计兼兄弟能立马拎着棍子出来打人。
主场作战,胡颡还没怕过谁。
“我瞅你咋地?”
对面男子却是继续恶狠狠地瞪着他。
胡颡想开口说什么,却神智一阵恍惚,脚下也莫名绊蒜,整个人突然就倒在了地上。
过了一会儿之后,胡颡醒了过来。
他发现他躺在背巷的地面上,先前那个和他斗狠的黑口罩黑帽男子已经不见了。
他也没受什么伤,身上的手机财物也都没有丢。
“真特么活见鬼了!喝了这么多次酒,还没这么晕过!”胡颡大骂了几句,心里很不爽。
主要是他正和那男子斗狠的时候,突然昏倒了,这导致他斗狠没斗赢,在自己的地头上没斗赢,简直太不爽了!
骂骂咧咧地,胡颡沿着背巷走了回去。
回到酒吧,推开酒吧的玻璃门,看着里面的一切,胡颡不由得有些懵。
怎么的酒吧里一个人都没有了?
他是老板,还没宣布打烊呢,顾客和伙计都跑光了?
刚才酒吧里少说也有二、三十号人吧?
看墙壁上挂钟的时间,才零时刚过呢!至少还要营业近一个小时,怎么的就提前散场了?
胡颡找地方坐了下来,拿出手机,给他手下一名伙计打去了电话。
“喂!耗子!死哪儿去了?这才什么时候啊?都跑了?”胡颡质问着那名伙计。
电话里没有回应,而是传出了一阵喀喀喀喀喀的怪声。
与此同时,酒吧里的灯光变得昏暗,并且闪烁了起来。
“谁?”胡颡猛然回头,却是发现酒吧的玻璃门外,站着一个人。
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喀喀喀喀喀的怪声再次响起,似乎就是从玻璃门那里传过来的。
“搞什么鬼?”胡颡向酒吧玻璃门走了过去。
隔着玻璃门,披头散发的女人缓慢地抬起了头来。
青灰色的脸、眼睛里只有眼黑没有眼白、眼角嘴角还滴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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