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妈是怎么死的?”每个字都好像是在余笑晴的后牙槽里发出来的,这个问题她想问很久了,只是从前她心里以为清楚的很,现在看来一切没有那么简单。
“就,就是病死的,转院没多久就死了。”宁远山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从容正常,可不止他的样子看起来确实猥琐至极。
“这件事情我一定追究到底。”余笑晴刚毅的声音不像是从小小的身体里发出来等我,曾经的事情现在看来已经过去好久,可是母亲的死讯却在她这一路上被重温很多次。
白辰扶着着余笑晴走出去,阿福阿庆从门外进来,宁远山的行李很快就被扔出了小公寓,这个地方她不允许姓宁的染指。
风在耳边呼啸,余笑晴穿着白色的大衣坐在车里眼神呆滞,现在已经是冬天,算着日子也快到母亲的忌日了。
她要在忌日之前把事情查个水落石出,白辰打开电脑纷纷扬扬的新闻铺天盖地,不是爷爷的死因被胡说八道,就是沐晴的一生被别人传的邪乎,他闭上眼睛,合上电脑。
“浅皓查出一些线索,明天我们……”白辰的话还没说完余笑晴的眼神就一扫疲惫重新点亮。
“他现在在哪里?”余笑晴抓着浅皓的手,窗外的月亮已经能够照亮孤寂的街道,白辰想说什么开口却不曾出声。
一通电话后,他替余笑晴戴上围巾,眼神满是担忧。
“答应我,见完浅皓回来好好休息,不然我们立刻回念辰院去。”话语的眼里却丝毫没有说出来,语气中都是担忧和温柔,眼神中还透露着一丝的无奈。
“好。”余笑晴也感觉到自己最近像个连轴转的机器一样,从他们来到这里她就没有好好休息过,每天回来她就盯着那两张棋谱整人都快魔怔了。
静吧里放着轻音乐,舒缓的灯光下人来人往,浅皓看着白辰来就奋力的招手,余笑晴舒适的平底鞋引起了白芷的注意。
轻轻的纯音乐让余笑晴身心放松了些,整个人有些疲倦,浅皓的面前放着一个文件。
大家坐下来就开门见山,不那么多废话,余笑晴看着浅皓头头是道的样子,严谨的逻辑猜中了很多事情。
“宁远山有遗书,现在公寓的产权模糊,虽然沐晴不是他的配偶,但是有些资源在这份遗书下已经沦为宁家所有。”浅皓的文件里有许多白氏的财产,当初收购了宁家财产,里面部分就是沐晴的。
“我当初接到母亲的死讯只有这个公寓的房产证和钥匙。”余笑晴眼神中的疲惫和难过交汇在一起整个人看起来气色很不好。
“接下来你需要做一份身份公证,这样后面会省了很多麻烦,至于死因,我查到的和宁远山查到的差不多,但是很奇怪的是,后期沐晴有过敏的现象。”余笑晴整个人坐直了起来,她母亲身体娇弱对很多食物和药物都过敏。
“是因为什么过敏查出来了吗?”余笑晴抓着白辰的手,期待的眼神慢慢沉下,浅皓摇摇头整个气氛冷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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