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看看,姑娘可还在车里?!”何妈妈生气的把盆栽塞进老常的怀里,转身环顾两边的铺子,心里想着忘忧莫不是要买什么东西?
老常把盆栽放在车,看看车里没有人也不怎么着急,心想着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谁还敢在这巍巍皇城之中劫人不成?然而当何妈妈把周围的店铺都挨着找了一遍依旧不见忘忧的影子,老常才有些慌了。
“我去买花,你为何不好好的守着姑娘?!非要去喝那一盅酒,少喝一口你能死啊?!”何妈妈生气的责骂着老常。
“我也没想到啊!这光天化日的,谁人敢在天子脚下就这么悄不声儿的把人给劫走了?!莫不是姑娘遇到了什么熟人?”
“放屁!遇到什么熟人能一声不吭的就跟人家走了!姑娘若是丢了一根头发,自有人要了你的狗命呢!”何妈妈嘴发狠,心里却慌得不行,只觉得双腿发软发抖,站都站不稳,忙扶着马车靠在面。
老常见何妈妈这样也慌了,忙劝道:“你别慌,我再去问问,说不定姑娘这会儿就跟谁在旁边说话儿呢。”
“我都找过了,这周围二十多家店铺都不见姑娘的影子,你……”何妈妈指着老常,心里恨得紧却也是无可奈何,只暗暗地祈祷着姑娘别有遇到什么歹人才好。
老常随手拉开车门往里找了找,忽然看见一个信封,忙问:“你认识字吗?这有一封信!”
何妈妈忙夺了老常手里的信封,打开看时,里面一张雪白的绵纸写着一行字:相熟之人请林姑娘叙旧,勿念。
“相熟之人请咱们姑娘去叙旧了?”何妈妈茫然地问老常,“你再想想,有什么人靠近咱们的马车了?”
“我,我没看见……嗨!既然都说了是相熟之人,那就不必担心了!说不定天黑他们就把姑娘送回家了。”老常着实松了一口气。
“说得轻巧!什么相熟的人连个招呼都不打就把人带走了?这只言片语如何信的?报官!”何妈妈咬牙说道。
“你……这好端端的,报什么官嘛!”老常无奈的劝道,“你就算是到了开封府,又怎么说呢?咱们又没见着人,告谁呢?”
“正因为没见着人才要报官!姑娘是大内的人,如今在大街忽然不见了,这可不是小事!天子追问下来,你有多少颗脑袋可砍?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报官!若是姑娘回来了,你便来开封府找我,若不见姑娘你便等在这里!一步也不许走!”何妈妈说完,把手里的信纸塞进信封里,急急火火的往开封府奔去。
忘忧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雅致的小房间里,耳边有哗哗的水声。
“沈熹年?”忘忧试探着喊了一声。
没有人答应,耳边只有水声。忘忧想要坐起来,擦发现自己的双手是被捆在胸前的,同时困着的还有她的双脚。小屋里点着一盏油灯,窗户纸外面是如墨的夜色。忘忧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摇摇头,觉得后脑还隐隐有些作痛。沈熹年这是疯了吧?居然当街把自己打晕又捆起来,这是要做什么呢?
“有人吗?!”忘忧大声喊了一嗓子。
“醒了?”沈熹年推开门端着一个托盘进来。
“沈熹年!你要干什么?”忘忧生气的质问。
“带你离开。”沈熹年走到床榻跟前,把忘忧扶起来,又拉了枕头垫在她身后。
“离开?去哪儿?”忘忧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她之前怎么就没发现沈熹年还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放心就是,保证你会喜欢。”沈熹年一边说,一边解开了忘忧手臂的软丝绦。
忘忧揉了揉手腕,发现并不怎么疼,又问:“你就这么把我弄走,不怕陛下一怒之下降罪沈家吗?”
沈熹年满不在乎的笑了笑,说:“天塌了,又个子高的人顶着。更何况,我沈家如今还有什么不能失去的?”
忘忧看沈熹年的神色就知道他心里装着事儿,又问:“谁的个子高?是不是赵承渊?”
“他?只怕也不够格吧。”沈熹年说着,把一碗鱼粥送到忘忧面前,说:“先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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