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今天无论如何,她和老二家的都是一起的,老二家能得多少东西,她就能得多少,有老二家的出头,她乐得清闲。
苏嬛从苏农身后偷偷揪了揪他的衣服,对他小声说道:“大哥,你先去接秦徊吧,顺便将村长叫来。”
妹妹是个有主意的,苏农听了她的话就下了牛车,在那群人以为他要进院子时,果断的向外跑走了。
“怎么的,还想去搬救兵,老娘倒要看看你们能请来谁。”吕春梅见苏农跑走了,也不以为意,反而更嚣张起来,觉得苏农是被她们吓跑的。
王素芬倒是皱了皱眉,但是一想到这是她们苏家的家务事,就算是叫来了人也帮不了他们,便也没说什么。
在等人的期间,吕春梅就和王素芬商量起了这些东西该如何分配,丝毫没有将苏家人看在眼里。
而苏农走后,苏楼和苏禹便跑了过来,他们怕苏嬛一个人在牛车上被那群人伤到。
“我说王素芬,这块蓝色碎花布料可是我先看上的,就你一大把年纪了,还准备穿这么鲜艳出去勾搭谁啊,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吕春梅将苏嬛买给余氏的那块布料直接抱起来,对王素芬骂道。
“哎哟喂,老姐姐,您自己多大的年纪您不知道吗?我再老也比您年纪小啊,您那张脸都皱成橘子皮了,咋好意思穿这么鲜艳的颜色,走出去可得被别人戳脊梁骨。”王素芬也不甘示弱的道,这块蓝色碎花布料太好看了,就应该拿来给她做衣服。
“我呸,你这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婆子,可别糟蹋了好布料,我穿不了,我还有女儿呢,你呢?你生了一个二十多岁还和他爹一样没找着媳妇的儿子,儿子是不是我们老苏家的种都还不知道呢!”吕春梅被王素芬说她的脸皱成了橘子皮,可快气死了。她今年也才五十出头,还年轻着呢!
王素芬一听她说自己的儿子不是老苏家的种,顿时也咬牙切齿起来:“你这个满嘴喷粪的老太婆,我儿子是不是苏家的种,当年就滴血认亲查清楚了,我儿子再怎么混,也没有八岁就强吻别人小姑娘,你那好孙子可是犯了流氓罪的。”
这一句话说的吕春梅和耿苗两个人都面色一变。
强吻小姑娘的苏佳成正是苏老二家大媳妇耿苗生的,是苏老二家的大孙子。
耿苗面色不愉的反驳道:“幺姨,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我家佳成和田珍珠那可是两情相悦,哪有什么强吻不强吻的,这话可不能乱说。”
王素芬不屑的看了她一眼,道:“是不是乱说大家都心里有数,今天啊,这块蓝色碎花布料我是拿定了。”
苏嬛和苏楼苏禹在旁边听的是一脸惊奇,而站在院中的苏父苏爷和余氏早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都知道这两家人是什么德行。
苏嬛边看戏边想着,这还真是狗咬狗一嘴毛啊!为了一块布料,她们就从同盟反目成仇了。
在她们正吵嚷的起劲儿的时候,苏农带着秦徊和村长过来了,村长身后还跟着一大群打算看热闹的村民。
“这是怎么回事!”村长见她们在苏家门前拉拉扯扯,还拿着别人东西,沉声问道。
大河村的村长伍盛同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长着一张国字脸,处事公道,在村中很有声望。
村长发话后,吕春梅和王素芬的对骂与拉扯终于停了下来。
吕春梅和王素芬见苏农叫来的竟然是村长,气势弱了一些,但吕春梅还是嘴硬道:“村长啊,这是我们苏家的家务事,你来干啥。”
伍盛同眉头一皱,斥道:“家务事?分家这么多年了还有家务事?你们两家来苏家门口拉拉扯扯,还堵着门不让别人牛车与娃娃进去,像什么样子!”
吕春梅见村长呵斥她,她也顾不得许多了,往地上一坐便开始哭天抢地起来:“村长啊,你可要为我们做主啊!咱们苏家虽说分了家,但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啊!苏家大哥发了财,也不接济咱们这些穷亲戚啊!他自个儿在家吃着大米白面,还有猪肉吃哩,他也不想想他两个兄弟过的是什么日子!真是没良心啊!”
吕春梅这话一说出来,村长身后跟着来看热闹的村民们便爆发出一阵窃笑来,窃窃私语声不绝于耳。
伍盛同听到这话,眉头皱的更紧,道:“人家苏家老哥发了财,也是他的本事,你们当初把人家净身出户的时候,怎么没想想他带着两个娃咋过。现在别人发了财,你们倒是上来打秋风来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王素芬见事情有变,立马和吕春梅站到了一起,反驳道:“当初大哥净身出户那也是他默许了的,大哥是个有本事的,怎么都不会饿死,而我家就不一样了,我丈夫可是啥也不会,若是没点东西傍身,怕是根本活不下去。现在大哥家不就发了财,这么些年大哥家指不定吃好的穿好的,而我们都不知道呢!现在有了挣钱的手艺,怎么的也要让咱们做亲戚的沾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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