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你是想抗旨,满门抄斩么?”
胡润之站在门外喃喃自语到“那难道就看着妙瑾跌入火坑么?”
“润之!休得胡言。”
“父亲!”胡润之跪在他面前“父亲,求您救救妙瑾吧,我与梅氏就这一女,不求他富贵,只求她平安顺遂啊,父亲,您救救妙瑾吧。”
胡她以看着眼前跪着的儿子,不禁悲从中来“润之,你糊涂啊,我想让妙瑾进宫么?你不舍得我又如何能舍得呢?此事一成定局了,去告诉妙瑾吧,过几天就会有宫中的管事麽麽来接她入宫,让她准备准备吧,我累了,你也退下吧。”
胡太医坐在那里,当今圣上还真是心狠手辣,鸟尽弓藏,原畅刚帮他夺取了江山,他就这么快想斩草除根,这样的一个人,妙瑾进了宫该如何是好。
原畅回到府上,缓缓的走着,这里的一草一木他都熟悉至极,这本该就是他的家,可就是因为二房的那些人,那些阴险卑鄙的畜生,若不是他们自己怎么会家破人亡。
他快速走入一个假山之中,打开暗门,不多时就来到了地牢,地牢门内散发着一股恶臭的血腥气,原畅缓缓的走着,停在一处牢房门前。“二叔近来可好?”
牢房中关押的人,看清来人之后,疯了一般扑了上来,可无奈手脚均被铁链锁住,越是挣扎越是紧迫。
“你这个畜生,你还知道我是你二叔,你做了什么,你居然帮助三皇子谋朝篡位,你对得起列祖列宗么?”
“二叔,你说什么,我没听错吧,你怎么这会变成这么个至情至义的人了,你谋害我爹娘的时候,你有想过列祖列宗么?也对那是你的列祖列宗,与我有何干?就因为我父亲是庶子,你就能在战场上谋害他,害他性命,抢他功勋?原盛,你占着我父亲的功勋过了这么多年的好日子,是时候该还回来了。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你这快死掉的,我要你眼睁睁的看着你的妻儿一个个的死在你的面前,让你尝尝失去至爱是什么位置。”
“文若,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的错,他们是无辜的,你放了原茂他们吧。”
“二叔,莫不是在说笑?无辜?原茂他冬日几次推我入池塘中,这是无辜,他三番五次的羞辱于我,是无辜?放了他,想都别想。再说了,斩草不除根,可不就是会留下祸患,这可是二叔你教我的。”
“文若,求你了,放了原茂吧,我有东西可以跟你交换。”
“哦?二叔还有什么值得我交换的?”
“你余毒未清,只要你放了原茂,我就告诉你该如何解。”
“我当是什么呢?二叔啊,这我早就知道了,如果你没有什么要说的,我可就走了。”
“你知道?”原茂不敢相信,你即是知道,那更加该知道,这毒不好解,要再不解你根本活不过两年?”
“两年?一年就够了,等我把你们都解决了,一年死去或者十年死去对我毫无意义,反正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恋的,我活着的一天就是为了报仇。所以二叔如果没什么可说的,那我就走了。”
原茂站在那里,手脚上的铁环嘞的他皮开肉绽,可是他却像是没有感觉一样的站在那里,“是啊,斩草不除根只会留下祸患,如果当初他不是怕人非议,他早就解决了原畅,还能让他活到今天,可是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晚了。”
原畅走出假山,在一处池塘边停了下来,看着这满池的荷花,眼里却是滔天的恨意,想到他有次饿极在这里摘莲子,不巧遇见了原茂,他就命人把他丢进了池塘中,最后几乎要淹死在这里,原茂看着浑身湿透狼狈的他,告诉他,他就该和他的爹娘一块去死。
“来人,把这一池的荷花该我拔了,在给我把这池塘给填平了。”
“是大少爷。”几个家仆战战兢兢的回答着,深怕一点事做不好,惹怒了眼前的人。
原家的这些人,有一个算一个他都不会放过的,他会把他们欠下来的债一点一点的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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