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媚“嗯”了一声就挂断了电话。
她将手机从耳畔拿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望向街心车水马龙的景象。
也不知道她是在期待什么。
前天傅天成出差回来与她一起吃饭,她就有意地提了一句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与傅天成有什么好提的?他两不过就是利益所驱在一起合作的伙伴而已。
也许,就是因为傅天成那张脸,的确如韩青青诧异的那样,他与唐演侧面有几分相似。
也许就是这样,让她抱了一点幻想,将自己生日告诉他,想让他准备一个惊喜。
她是这两年跟唐演在一起谈恋爱脑子抽了,才会开始想要人陪她过生日,送她生日礼物。
她今晚车也没开,以为傅天成会来接她。
宫媚拿起手机拨了自己助理谢景的电话号码,“过来接我。”
宫媚在云端之上门口等了两分钟,随后便走去一楼大厅沙发坐着看财经报纸。她一向不喜欢等人,这次等车也等了半个小时。
谢景做她助理许多年了,这还是头一次工作失职。
就在她等得有些郁闷的时候,她抬起眸子看了一眼门外,便那么巧合地看到那辆古斯特停了下来。
是她的车。
宫媚将报纸放进书刊里,随后起身离开。她出了门便径直往后车座走去,拉开门进了车,一面低头理裙摆一面说:“怎么来这么晚?”
“谢景的儿媳妇生孩子,她与你请了假的,你忘了?”
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宫媚握着门把的手稍稍顿了一下。她眸光在转瞬间晃动了几下,只是一个看不清的瞬间,就恢复了平静。
关上门,女人才抬起眸子看向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
街边树底下,光线不是很亮,从宫媚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光影下唐演的侧脸。
三个月不见,让她突然有种三年三十年没有见面的岁月蹉跎感。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她也不是那么计较的人。
虽然是这么想,但不可否认她在上车时看到他的那一刻,潜意识里还是有羁绊的。
活了二十九年,也只有这么一个男人令她生出过羁绊。可已经一拍两散各自为观了,也就不需要再有什么情感波动。
“我忘了。”她回答他,她是真忘了给谢景批了假,也许是被傅天成给气到了。
唐演驱动了车子,往宫媚公寓的方向开。说他有意中跟过她也好,在她楼下蹲过几夜也好,反正他是清楚她住在哪,甚至清楚她这三个月几点钟睡几点钟起。
“演唱会出了一些小事故,我进了趟医院,刚好撞上正匆忙往外赶的谢景。她儿媳妇还在产房生产,所以我就拿了车钥匙过来接你了。”
“怎么让谢景来接你?傅天成没来吗?他不是今晚要陪你吃饭?”
宫媚端坐在后车座上,闭着眼睛休息。听着他的话,她的语气也是淡淡的,“你跟傅天成这么熟?”
这女人要是不带热情与你交往,那她就跟韩遇白他们一样,是混迹商圈政圈的狐狸,说话是委婉的官腔,实则往细了听,她是在质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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