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极其寒冷的地方,有白雪皑皑,雪差不多到膝盖上。
冷。很冷。忽然前方山顶上不知道为什么石头重重的砸了下来。
嘶……。头好痛。
秦雨线艰难的睁开眼睛,捂着头吃力的让自己坐起来,仿佛这样会让自己好受一些,声音沙哑的开口:“这是哪”,她环顾四周自言自语道:“我是、谁”。
空洞的眼神慢慢有了焦距,同时也看见有人从外面走了进来,于是脱口而出:“你是谁”。
只见那人听到声音怔愣一下后随即仰起脸满眼欣喜的表情,然后快步走了过来,把手上的碗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小姐,小姐,您醒了,您都昏迷了三天了”,只见那丫头又哭又笑的看着她,好似反应过来什么似的:“啊,小姐,我去通报老爷和夫人”。
可是:“这是什么地方啊,喂”。语罢,那人已经跑远了。
这边,“老爷,夫人,小姐醒了,小姐醒了”,人还未到,小迷儿的声音就已经传到们里面了,而门里面的人听见这声音跟小迷儿的反应一样,迅速跑了出去。然后小迷儿的眼前飕的两阵风吹过来,人不见,只间前面的两个人影。
俩人都气喘吁吁的跑到秦雨线的闺房内:“雨儿,你以后莫要再想不开,不要让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啊。”秦夫人跪坐在床边两手攥着秦雨线的手哭着说。
“好了,小雨好不容易醒过来,你就不要哭哭丧丧的了”,秦孝知拍了拍秦夫人的肩膀,把杯子递给秦雨线。
“谢谢”,秦雨线接了过来。
秦孝知的脸上划过一抹异样,但很快就恢复过来:
“虽说不知道你为什么投河,但希望以后这种的事情不要在发生,我和你娘就你这么一个女儿”。
听到这里,秦雨线已经了解到大致情况了,把杯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看着他们,虽说不忍心在刺激他们,但还是不得不问:“父亲,母亲,这是哪儿”环顾四周,最后目光落到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眼前,看着他的眼睛,开口道:“我叫什么,”
作为一个人的本能,人能在看到你的一个眼神的瞬间就能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是关心你还是假惺惺。所以她知道,眼前这三个人关心她的人。
而且她感觉到眼前这三人在听到她说话后脑袋怔忪了下,秦孝知最先反应过来,面无表情的开口道:“小迷儿,去叫大夫过来”。
“是,老爷”,小迷儿做了个揖后着急跑了出去。
秦孝知脚步沉重的朝眼前的桌椅那走过去,坐了下来,手扶这额头支在桌子上。
秦夫人还保持着刚刚的姿势看着眼前的人儿心中五味陈杂:“雨儿,你什么也不记得了,那你记不记得娘和你爹呢?”
说罢,秦孝知也侧目看过来那眼神焦急的想听到答案,虽说心中早已有了答案。
“不记得了”,秦雨线的眼睛黑黝黝的,看起来很空洞,但还是极为漂亮的。如果说刚刚醒来的时候嘴唇苍白的她是一种病态美,但在刚刚喝了水后,此刻面色红润了起来,再加上那样一双眼睛,称的上倾国倾城。
由于秦雨线落水后一直昏迷不醒,所以秦孝知便把大夫留在了府上,以便随时来查看秦雨线的病情,所以,没过多长时间,大夫便过来了,刚刚完全沉浸在秦雨线刚醒过来的欣喜中,所以完全没意识到要带大夫过来。
秦孝知起身迎了上去:“顾大夫,小女自醒来后不知为何什么都不记得了”。
哪位大夫神色一凛,顿了片刻上前去把脉,随后对着秦孝知说到:“大人,您女儿脉象一切正常,但至于丧失记忆,应该是这次跳河碰到了什么东西伤到了脑袋,记忆什么时候能找回来,还是个未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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