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珘指着前方被碎石堵死的一口,“不,绝不会是一个书房。你傻吗,谁家的书房建在地下,那个口应当是通往别处的,只是为何被堵住了。”
公孙珘一个小姑娘,十五岁的小姑娘手无缚鸡之力。
就算她是天生神力好了,也不可能一个人建出一个暗道密室来。
“公孙珘,这个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历?”岳殊去桌上,用手摸了摸:“粉尘并不多,这几日应该还是有人进来过的。”
公孙珘蹙眉:“这么大的密室,不是一个人所为。这么大的案子也不可能是一个人所为,难道真的是她?”
岳殊挑眉:“小簌,你是心中觉得不是公孙珘,还是记忆告诉你不是公孙珘?”
“我觉得,应该都有。”
嘎嘎——
上头的木板嘎嘎作响的,吓了他们一条。
灭了灯往角落一战,憋着气息,眼珠子瞪得跟珍珠似的。
这个时辰能来的绝对不是琅阁的人,分明也是偷偷摸摸来的人,那人脚步气息却比公孙珘和岳殊二人来得沉稳。
手中拿着油灯,是一点没有方才他们二人那股子贼鼠模样。
等那人到了桌前,公孙珘直呼出声:“是你?”
说完才后悔,如今她是公孙珘,现在是个越狱的嫌犯。
这……
就在公孙珘觉得接下来会有一场宏大的论战或者是追逐战的时候,赤淮抬起灯看到了她跟岳殊。
“哦,是你。”
岳殊的脸色铁青铁青的,看傻子一样看公孙珘,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缺心眼儿的队友。她这种,还是特别缺的。
岳殊道:“额,将军跑这来做什么?”
“查案。”
公孙珘弱弱地问了一句:“是跟在我们身后来的吗?”
赤淮别过眼不看她,走向书架没回。
“还是这么目中无人。”公孙珘低下头囔囔地吐着。
赤淮将书架上的书翻了翻:“公孙珘你这密室当中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史册?”
公孙珘凑过去翻阅,还真是。记载了关于蜀国上上下下所有的事情,大到皇位更替下到皇嗣的分流荣辱,记载详细。
“我……我不记得了。”公孙珘一脸尴尬:“或许就……就我虽然身为女子但心系天下大事,想做那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子,也没什么问题吧?”
赤淮冷冷看着她:“这一块资料这么清晰,若不是从宫中拿出来的,还能从哪里?”
公孙珘拇指搭在食指上面,又啃起了指甲侧着头:“我,我家是镖局,这个走南闯北的能够得到这样的……”
“你是谁!”公孙珘话未说完,赤淮紧抓住她的手,眼如猎鹰一般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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