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王于达又沉默了一会,然后说:“我们都说要向前看,但我觉得人还是得往后瞧瞧,没有从前的比较,怎么知道自己已经进步了。”
王于达最后跟我说:“我不希望富贵哥的遗照在大年三十的时候还被搬来搬去,我也不想在往后的日子里,我每天都要想着王富贵会不会犯病,什么时候再犯病”
“你以后就不用想了,”我带着一点赌气的语气说,“其实你有自己的主张,既然这样你就自己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上次你说要辞职,之前我说要辞退你,现在我们目标达成一致了,那么就立即生效。”
“好。”王于达答应了,而我也挂了电话。
古语有云:“高处不胜寒”,我这还没到高处呢,不知道怎么也把自己弄成了孤家寡人
按理说我应该很难过,但我却没时间难过,复工之后,我向政府申请的批文拿到了,口罩员工两天一个还是能保障他们,不在疫情区,两日一个大家都能接受。
财务也将这两个月,以及之后两个月的损失和费用也都给我报了来。
员工工资,贷款利息,应付账款,以及我借别人钱的利息
这些东西将我压的喘不过气。
我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在办公室待得时间更长
很多次回到家,何小意都已经睡觉了。
今天回家又已经十二点了,我轻手轻脚地打开门,在楼下洗漱完上楼时,何小意的门开了。
她望着我,眼睛有点红
“怎么了,”我问,“做噩梦,被吓醒了?”
何小意摇头,问我:“是不是不想看见她!”
天啦,这问题从何说起。
我直言表示,怎么会不想看见她,还问:“你怎么这么想?”
“那天我说了话后,你脸色不好,后来我见没看见你了。”
我早出晚归的,这样的确没法和何小意碰面。
看她红红的眼睛,我知道需要再加一个班了。
不过,加这个班,我很乐意。
我道:“你现在能睡吗?要是没法睡下,我们就说说话?!”
在何小意点点头后她跟我到了楼上的休息区。
这个小休息区也就是一张双人沙发,前面摆了一张小圆桌,我偶会在这里看看书。
坐下后我说:“最近真的挺忙的,所以没顾上你,也没想过你会多想。而且复工之后很多事情都没我想的那么容易。”
做生意不容易,今年做生意更加不容易,而且新调来的助理做起事来像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样很多事情我就要亲自过问一遍了。
我没想过要重新调一个人来,我想至少让人家有一个适应的时间,毕竟谁都是从一个新手过渡到经验丰富人的。
“我能有说我呢吗帮你的?”何小意问。
我不知道何小意问这话的意思,现在我也懒得猜,于是问道:“你是想要回来上班,还是只是单纯的想帮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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