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的眼光我自然是知道的,当时我就把她送走了。”白秋梒回道。
“那九哥,你把人家送哪里去了啊?!”左丘信有点慌张,这再不好也是最后一个相好的了,不能全没了吧!
张伯对他微微一笑道:“世子爷,说来这也是个奇事,九皇子本是打算让宝儿去邻国长个教训,三个月之后就去派人接她,谁知道她是云国流失在民间的公主!您说说,这是不是多亏了九皇子,你啊,还得好好谢谢人家,云国可是出了名的子嗣少,要是你早年没忍住,把宝儿抬进府里才知道,指不定就被人家抓去当皇帝了!”
“呵呵,张伯哪里的话,我同她们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他解释道,身后却是如芒在背,这老头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当着天家的人说什么当皇帝,别说他不愿意了,就是拿把刀架在脖子上他都不敢点头,哎,君王总是猜忌,哪能明辨臣子的拳拳之心?
白秋梒用眼睛轻轻扫了一下左丘信有些颤抖的手,转身端起桌上的茶,没有说话。
“世子爷,老朽自然是知道您与她们是逢场作戏,您的处子之身,老朽只消半眼就知道了。”张伯笑眯眯地说道。
“啪!”左丘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他拍了一下桌子,面色涨红,颤抖着指着张伯,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是想要反驳,但是却找不到合适的话,只能做西子捧心状跳下了马车。
左丘信有点烦,他的所有伪装感觉都要被这个张伯给撕碎了,这老头怎么就不知道自己的难处呢?
谁知道白秋梒那个人精是不是发现自己在云欢楼的势力了,哎,做个权臣,做个有兵权的权臣,做个刚刚知晓人情世故的兵权权臣真的好难啊。
他们都长大了,不能没规矩,不能没小心了。
“九皇子!”张伯欲言又止,似乎是有事相求。
“张伯,我知道你的顾虑,可是他想知道的话,你又怎么能瞒得住呢?”白秋梒将茶放回桌子上,心道,战王府平日里居然饮用如此散碎的茶叶吗?这到底是低调节俭还是韬光养晦呢?
两人默默无言,白秋梒将张伯送回了战王府后回了自己的王府,因为他自幼与左丘信交好,所以半年前,开牙建府的时候,唯一的要求就是离战王府近一些,皇上也是懂他的心思,直接将战王府隔壁的那处宅院赏赐了他。
虽然是合情合理的赏赐却在朝中掀起轩然大波,认为这是皇帝在暗示储君的归属。不为别的,只因为那处院落是旧时太后娘家故居,因为太后的弟弟,家中唯一的男丁做了公主的驸马,所以过了几代,这院子竟然闲置了。
只是白秋梒承受了许多风言风语和高处之寒换来的院子,却在入住的第二天失去了他的邻居——左丘信去了山中修习。
那时候,他虽然很难过,可是左丘信的一句“我若不为强者,谁又能替你镇守这白家江山?”却让他更为感动,可是,这一次左丘信回来,他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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