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之时,赵家并没有如今这般实力,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小家族。
赵无印与秦楚歌年龄相仿,那时的他根本入不得秦楚歌的法眼。
两人读的是一所学校,算上景画,三人同班。
“你,把座位让给我,滚到一边去!”
然,一道不友善的呵斥打断了秦楚歌的沉思。
面前站着一位穿燕尾服的青年,手里举着酒杯,一脸的不耐烦。
秦楚歌环顾四周,本来空荡荡的一张桌子,随着赵无印的登场,满了!
不用想,自个面孔陌生,衣着也不甚华丽,被当成了软柿子捏。
贫贱之分于这奢华的酒会之上,最为清晰。
于上层名流眼里,他们有资格呵斥下层贫民。
诸如呵斥秦楚歌这位,虽不及江城四尊豪门那般富有,却也是背靠有权者长辈。
养尊处优之下,言语和姿态向来跋扈至极!
秦楚歌并没有离坐,刚要开口说话,赵无印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的惊呼:“卧槽!秦兄……”
“小赵!”秦楚歌微微点头。
以前他就喊赵无印小赵,顺嘴也就喊了。
“草,小赵也是你喊的?”
奈何,围坐在赵公子周围的富家公子哥不干了。
“赵公子,这踏马谁呀?敢喊你小赵,活腻了吧!”
“张初让你离坐你不肯,还跟赵公子套近乎,脸呢?”
赵无印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道:“你们这帮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这位秦公子可不是一般人!”
“秦公子?”
“哪家的秦公子?”
诸人不明。
“咱们江城六年前拔地而起了一座烟雨苑,秦家就是昔日的主人!”
赵无印淡淡一笑,但旋即接下来的一段话,却是引得满桌大笑。
“秦兄,你不是死了吗?”
“怎么,掉到山崖学了绝世神功,回来要拿回属于你秦家的东西?电影里都是这么演的,要不你给我们表演一段?”
“表演的好,我重重有赏!”
赵无印翘起二郎腿,叼上一根香烟,嘴角挂着讥笑。
“哈哈哈……赵公子真会玩!”
“我当哪家的秦公子呢!原来就是六年前因财产不明,一家畏罪自杀的那个秦家。”刚才让秦楚歌滚离座位的张初,更是有恃无恐的讥笑着。
“来吧秦公子,让我们欣赏一下你的绝世神功,是乾坤大挪移还是九阳神功啊?”
一时间,满桌青年男女嘲笑不止。
“把别人家变故当做笑谈,还能笑得如此心安理得,你很有种!”
秦楚歌微微皱眉,捏起桌上酒杯只是轻轻一晃,那酒中红酒极限旋转。
一滴酒水倾斜而出,裹着穿透之力,直击张初小腿的某个穴位。
“噗呲……”
闷哼之声响起,大笑中的张初身体一歪,直愣愣的向前倒去。
嘭……
他的嘴巴结实的磕在了桌边,牙齿飞出,满嘴是血的瘫坐在了桌前。
“你这么喜欢抢座,那就坐着吧!”秦楚歌将酒杯放下,杯里的红酒还在旋转。
无形中带来了一股凛冽的杀意,将这满桌的青年男女彻底镇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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