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观婉清她们那边,那侍卫含笑缓步走近,但是个人都猜得中那侍卫一张笑脸儿的含义。
“呦,这不是那翠腴楼中的姑娘们嘛,还有婉清这个正当红的大头牌,怎的,是那股子风将您三位吹到这儿来了?”
那巡逻侍卫搓着手,上前一步,婉清她们带着鹤羡朝后踏了半步。
“什么头牌不头牌的呦,还不是大爷们捧的虚名儿,婉清再有本事,还不是要依着各位大爷的捧场。”
婉清顺着那侍卫意,继续说了下去,既给足了那侍卫的面子,也有摆出靠山,威慑眼前着妄想靠将过来,做些不阴不阳勾当的侍卫。
“瞧您说的,我等只是个巡逻的小侍卫,每月拿着那微薄的俸禄,想捧您婉清大头牌的场,怕是连那场子角儿都进不去的喽!”
那侍卫继续说着,婉清攥紧了手,面不易色的继续听着。
“哎,大人有个正职,是我等羡慕不来的,我们姐妹呀,也不知何时混得出着苦海来,此前那孙大人甜言蜜语地哄人家,说日后纳奴家为妾,也不晓得是不是说笑着玩的呢。”
那侍卫显然不肯放弃这快到眼前的肉,婉清也不愿再继续虚与委蛇、闲扯下去,干脆将那姓孙的说的话编造一番,抛了去儿,由着那侍卫自个儿掂量其中轻重。
“孙大人...”
那侍卫朝后挪了一小步,显然,他可比不上那姓孙的权势重,可再瞧上这翠腴楼楼牌玲珑的身段儿,他那股火腾地一下,烧旺起来,将那姓孙的完全抛到脑门儿去。
他如今脑袋瓜子里想的,只有如何拿下眼前这女人来,既然好言相劝那女人听不进去,那就来粗鲁些的。
“你们两个不是说没去过翠腴楼嘛,今儿这三位也算得翠腴楼里的上等货色,我只要中间那个,剩下的两个让给兄弟。”
那侍卫吆喝来了还在那堆破烂东西里找钱儿的两人。
那两人瞧见这三位女子,眼珠子直愣愣的盯着,挪不开半分来。
有人要说,凭什么所有好东西都让那先说话的抢了去,那其余两人咽得下那口气来?
可惜,那两人咽不下也得咽,谁叫别个有着后台,且人家后台子硬,虽说都是巡逻侍卫,可人家呆不了多久,便有机会朝上爬,不像他们二人,撑死也只当得上一个巡逻侍卫来。
若他两人去顶撞他,非得撞个头破血流不成,如今他吃大头,也赏他们些个汤水来喝,这般行事,倒也相处的乐呵、自在。
另外两人左右朝着玉凤与艾青扑去,那最先说话的朝着中间的婉清扑去。
六人、十二腿便在这街上追逐着,婉清抱着鹤羡跑得慢了些,被那人逮住,便要扒她的衣。
瞧见她怀中还有个两岁好几的男童,那人直接夺将过来,抱着那哇哇啼哭的小孩便要往地上摔去。
婉清朝着地儿上扑去,那鹤羡落在了她背上,无什么事来。
正瞧着那侍卫还欲上前做些不轨之事,一枪子儿擦着他的脚跟子,呲溜着一抹火星子,飞了出去。
侍卫前脚迈着,后脚跟子停着,如中了那木头人不许动的玩笑话般。
他着实也不敢动,毕竟,他一动,指不定下颗枪子儿便擦着他脑袋,刮出火星子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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