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鸣鸾早已经睡下。可奕鸣却还在思考那件事:“不对呀,如果那临安知府的儿子就是采花贼,那么他做事应该不会那么大胆,直接叫下人来拿不就好了,反正衙门的人受伤也正常,不会让人起疑心;又或者是那人因为有官府罩着,行事大胆了许多?”
“少爷,你已经晃了很久的杯子了。”小武在一旁站了许久,见奕鸣迟迟没有动静就只好提醒一下。
“哦。”奕鸣放下了手中的茶杯,“说吧,都查到了什么。”
“那国相已经离开国相府一段时间了,所以这次的全是那奴才的行为,并不能判定那国相有问题;至于那临安知府,我询问了百姓,大家都说他胆小怕事,畏惧权贵,利欲熏心,只要有钱,案件总是能很快得到‘公正’的判决,如果没钱,这一年过去了也不会得到任何消息。”小武答道。
“那那个林少爷呢?”
“那林知府的确有一个儿子,叫林峰。”
“哼!”奕鸣轻笑了一声。
“少爷打算怎么处置他?”
“自古以来,惹达官显贵不高兴,都只有一个下场;动了不该动的人,更是只有一个下场。”
“可是……”
“我知道,那家伙不是采花贼嘛,就他的种种行径,按律本该斩,我们就让那临安知府,秉公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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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很快亮了,鸣鸾还在熟睡中。
“少爷,我们需要直接——”
奕鸣伸手打断了他的话:“我爹说过,不要绝地反击,要无懈可击。不能让他找出任何可以翻供的机会,而且还要立马处死。要怪,就怪他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嗯?干嘛起这么早?”鸣鸾揉了揉她的双眼,一脸茫然地看向奕鸣他们,”呃?小武也在?“鸣鸾下意识地拿被子捂住了自己。
“我还是先出去吧。”小武很识趣地离开了。
“你之前是不是说见到了那个所谓的林少爷?”奕鸣坐到了鸣鸾床边。
“是啊。”
“那你能不能把他画下来?你妈妈应该有培养你画画的吧。”
“呃……行。”鸣鸾仔细思考了一下,犹豫地点了点头,“我哪里会画画呀!“鸣鸾心想。
“墨水我已经给你磨好了,纸张也在桌子上。”
“嗯,好!”鸣鸾看了看奕鸣,奕鸣看了看鸣鸾,“你干嘛呀,出去啊!还想看我换衣服不成?成亲后随便看,这还没成亲呢!”
“哦哦哦,好。”奕鸣立马也识趣地离开了。
“成亲后随便看。“小武见奕鸣出来,立马阴阳怪气地模仿道。
屋内
鸣鸾往门口看了看,确保奕鸣没偷看,”画画?这我哪会。”鸣鸾再次伸出脖子,朝门那边看了看,“切,不过这还难不倒我。”鸣鸾手一挥,纸上立马出现了一个人的图像。这是……法术?
“进来吧。”奕鸣不知在门口等了多久。
“哟,画地不错嘛。”奕鸣拿起纸张仔细看了看,摸了摸那线条,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干的。“他心想。
奕鸣往桌子那边看了看,”桌布上没有墨印。“他又看了一眼那砚台,”毛笔上没沾墨。“心里纵然有万般疑虑,但是他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出来。
”那她是怎么画的?“
而一旁的鸣鸾还是在那里沾沾自喜,丝毫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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