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名晚:“……”
那口破锅本来就是要丢了的,一口破锅也要斤斤计较,南名晚真是服了白一心了。但又说不过她,只能按着她的意思来。
“九州,把里头的炭倒了,锅让白一心带回去。”南名晚让步了,带回去就给她带回去呗,一口锅而已,也犯不着和她太过计较。
“好嘞主子,九州立马把锅给扛回去。”九州真要去倒炭,谁知白一心又不乐意了,再一次挡在了锅的前头。
“里头的东西不能倒,可以回去倒到地里去,挺肥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听说过没有?”白一心说得头头是道。
“主子您有没有听说过买椟还珠这件事,没听说过我就给你讲一讲?”
南名晚:“……”
白一心一看南名晚的表情就是没有听说过,开口就说:“买椟还珠的意思就是,有个特别值钱的竹子,然后卖珠子的给它做了一个很漂亮的盒子,然后买珠子的那个人却看上了盒子而把里头的珠子还了回去。这锅和炭就相当于你的珠子和盒子,我现在把两样都还给你了……”
南名晚听不得白一心一阵叽叽喳喳的,绕过白一心指了指地上的锅:“九州,连着灰一起带回去。”
白一心:“……买了盒子而把珠子还回去了,这就说明那个人没有眼光,没有认识到盒子和珠子哪个才是最有价值的东西。这下我把全部的都还给您了……”
“好,主子。”九州抬了锅回去。
南名晚一把拉过还在叽叽喳喳的白一心跟了上去,转头看向一本正经讲大道理的白一心:“全还了那你的眼光不是差到家了?”
白一心愣了一下,怎么会……怎么会反被南名晚给套进去了,“胡说,我的眼光可是一般人不能比的。谁说差了……”
“就你买的那口锅?”南名晚冷讽一句,“……对了,你没给钱……”
“……我这是……又不是不给……不是先欠着的嘛。”白一心怂了下去,一声不坑的被南名晚牵上了马车,挨着他坐下。
“九州,回去吧。”南名晚对着前头的九州说了句,把兔子托了起来扔到白一心膝盖上,牵起她的一只手。
手被一牵,白一心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黑灯瞎火的干什么?!”白一心惊呼着往边上挪了挪,正要把手给拉回来,南名晚一侧身用另一只堵住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是吃饱了撑得吗?”
手底下的嘴含糊不清的动了动:“呜呜不呜呜呜……”又摇了摇头,“呜呜……呜呜……”
南名晚叹了一口气,“你安分点儿,半夜里翻了车怎么回去?”
白一心点头,点头,点点头。南名晚才把她的嘴给松开,谁知南名晚一松开,白一心就抱着兔子拖家带口的跑了出去,坐在了九州身边。
一个黑影从眼前窜过,南名晚回过神时,白一心已经跑出去稳稳当当坐在九州身边了。
“白一心……”南名晚一阵头疼,她真的就这么放心别人,偏偏就不放心自己。自己长得也没有那么的……让人不放心吧?
可就算不放心,黑灯瞎火的她又看不见……
“唉。”马车里头一声长叹,白一心挪了挪地方好让自己坐得更稳当一些,也来一声长叹:“唉……”
九州不知所措的看着白一心,怎么跑出来了,在里头待着不是挺好的吗?
“小夫人,咋啦?不高兴呐,还是和主子生气了又?”
又……白一心又长叹一口气。
“唉,没有。就是白天不懂夜的黑,外头四通八达,道路宽敞的,更加安全。”白一心说着。
九州不知白一心所云如何如何:“……”
南名晚只知道白一心她是吃饱了撑得,没事找事而已:“……”
“对了,主子,这兔子奴婢给您丢进去陪陪您吧,我在外头看看风景。”白一心说着,转身把兔子放了回去,外头怪冷,把兔子给冻坏可就不好了。
南名晚不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
大灰兔子已经被丢了进去,白一心捶了捶有些发麻的腿,这只兔子也太重了,才抱了一会儿腿儿就受不了了。放进去也是给自己一个解脱。
“奴婢安的是好心!”白一心转头喊了一声,“您接着兔子没有?”说完就把耳朵贴在门框上等着。
“啊?接到了没有?”
南名晚:“……”
大灰兔子在马车上蹲着,南名晚俯身把它抱了起来,没有搭理白一心。
白一心:“啊?接到了没有?主子您坑个声声给我?”
南名晚:“……”一言不发的摸了摸腿上蹲着的兔子,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才不管白一心在外头做什么妖。
烦得很。
“……”白一心听了一会儿,南名晚还是没有吭声,“哼,小样,跟我斗。我知道您逮住它了,谢谢了啊。”白一心喊完安生的坐在马车上,一路看着周遭的风景。
月光还算比较亮,白一心来的时候没有看够的,回去时看了不少。
从郊外转回到京城里的时候,家家户户都亮着灯,顺便把路上也照亮了一些。白一心一路看着灯回去,马车也极慢,基本上没有什么颠簸,一路都算顺利。
回到将军府时也不算太晚。
看着越来越近的将军府,九州慢慢拉住了马车,停在了门口。
“小夫人,到了。”九州道。
白一心抻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好,我去把主子给喊出来。”
九州下了马车,白一心摸黑钻进了马车。
四眼学渣也敢玩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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