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蛋子:
“当时吾以为风平浪静,弯下腰去捡筷子,在大金链子的晃悠下刚捡了筷子直起身,就看到一根棍子指在了吾之鼻子上。那人恶狠狠的问道:
‘你的大金链子哪里买得,速速招来!’
吾一怕,颤抖的捏着筷子从实招来,说出了金店的具体位置,那人才满意放过吾之一家。幸哉幸哉。”
“那桌的贵不贵?”白一心又用棍子指着二蛋狗子,“啪!”二蛋狗子手里的筷子又掉了下去。
老板点头,白一心拿着棍子在旁边的空桌子上坐了下去,“还有比那桌更贵的吗?”
“有。”老板点头。
“那把你们店里最贵的给我像那样来一桌,满满一桌。好不好无所谓,主要是本姑娘想要最贵的。”
“是是是。”老板特意喊了两个伙计来候着白一心。上了一桌子的好菜,白一心才撒开了吃。
“你们俩,我吃了啥看清楚了,每笔帐都记清楚了,一点儿也马虎不得。给我打张借条,店里一张,我白一心一张。欠的钱儿全记在南将军帐上,你们要是少记一分钱,那就是不给我白一心面子。不给我白一心面子就是不给南将军面子,听到了没有?”
左手拿着烂糊的酱大猪肘子,右手从人参枸杞汤里捞出了一只筋道入味的炖乌鸡,嘴里已经放不下任何一丝,汤也喝了两大盆,伙计又添了新的来。白一心教着两个伙计算账,比店里的老板还着急。
“全记在南将军账上去,一前不要少,不要不给南将军面子啊。”白一心提醒了又提醒。
菜好天好心情好,白一心美滋滋的一边让伙计把帐算到反派头上,一边彻彻底底把肚子这个无底洞填着。
白一心的狂欢是反派的寂寞。这头吃的热热闹闹的,反派那头胃口全无,一夜噩梦。
吃饱喝足伙计算了整整一个时辰才把帐算清,按照白一心的要求开了两张借条。
“这是贵客您的借条,一共是半两银子,请白姑娘看一看,是否满意?”伙计把借条递给白一心,怎料白一心瞳孔一嗦,眉头一紧。
“怎么这么少,一两银子也没吃掉,你是不是骗人了?”白一心一脸不敢相信,虽然对银子铜钱的没任何概念,但这听上去也太少了,不符合她白一心的作风啊。
等她回了家一炫耀说:“我白一心吃了半天才吃了半两银子。”半两银子,这面子上怎么挂得住?
“绝对不敢有一丝错误,这可是小店以来最大的一单生意了,小店就是在旺季一个月顶多也才挣一两银子啊。”伙计连忙解释。
“那就写一两银子,半两太不吉利了,凑个整,大家都好,记在南将军账上去。”
“可是……小店可不敢占将军这么大的便宜?”
“那你把我吃剩下的全给我装在一个大碗里,我要带走。要还不够,那就算了,你是不是不给我白一心面子,是不是不肯给南将军这个面子?”
“不……不敢……小的这就去改……改……”
占不占便宜的无所谓,白一心就想舒舒服服的把南名晚的家给败了,让他晓得白一心的厉害。赚钱一夜暴富不可能,花钱就容易多了,况且总归是自己得了好处。
“我摊牌了,白一心一分钱没有,没法败自己的。”肚子终于填饱了,伙计改了借条,白一心别扭的拿着毛笔签了两个大名。白一心那仨字真的大,衬得其他的小字像蚂蚁一般。
“这是给您包的东西,老板还特意吩咐了给您送一只小店招牌的白切鸡。”伙计把六串拴好的纸包放到桌上,每串掐头去尾都有白一心高,里头包了层荷叶。
可白一心脸一沉,“你们也太不会做生意了,再打一个借条,这绳子啊纸啊之类的,全按原来的价钱算在南将军头上去,还有那只鸡。”
“可是,这不太好吧。”
白一心这逻辑的客人伙计还是头一次见。
白一心:“那不给我面子也该给我家南将军面子吧,南将军家的钱那么重多那么重,是不是我不带在身上你们就不信了?”
伙计点头算账写借条:“是……是……”
收了借条,白一心才满意的抱起了那一堆剩菜剩饭,晚上当宵夜吃。被伙计老板一起送出了门又折了回来,“对了,有没有什么客栈之类的,最好是黑店,价钱最贵的。好不好无所谓,主要是我就想要最贵的。”
“有。”
此行太过凶险?
白一心冒着被反派扒皮剁碎去喂旺财的风险败他家,还不够凶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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