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殿下……要不然你们……”
“白一心你给本王下来!”
南名晚带着火嘶吼一声,白一心灿烂的傻笑了几声。这也许在兴头上呢,两个人都带着火。不敢提醒,不敢提醒,九州转了头又立马转了回来,非礼勿视,可这在半道上他们急什么,连命都敢拿来开玩笑。
“绿耳啊,不气不气,有我九州儿同你共情呢。”九州小皮鞭轻轻拍了拍马腚子,跟绿耳同病相怜一样。绿耳锄得更不情愿,哼一声嘴皮子撅出一大截。
后头的嬉闹声声不觉,字字入耳。
“白一心你干甚?”南名晚正想方设法把圈在脖子上的猴子嫩下去。
“我不是那个白一心,那个白一心她不服我,我是这个白一心。”牢牢圈住了旺旺来福的脖子,白一心委屈极了,一直在哭诉这身皮不服她白一心管。可反派云里雾里的,鬼知道白一心在说甚。
南名晚拿着那两只手往下拉,不然在白一心这里,他有九百种死法。
“你说的都对,那个不是这个得了吧,你松手!”
“白一心你服不服我?”白一心往下一拉,脸贴到反派的脖子上,“白一心你服不服白一心?”
“服。”反派认怂。
“你服哪个,服这个白一心……还是服那个白一心?”
“服你,得了吧。”
“好,旺旺来福服我了,服我。”白一心满意的,手松了下来。南名晚刚松一口气,白一心又嘤嘤嘤了起来,“你欺负我了,南名晚欺负白一心了,南名晚欺负的是这个白一心,不是那个白一心。”眼睛就没睁开过,一滚翻进了南名晚怀来,又捶又打,又哭又闹。
“没欺负!”呵斥了一声之后,白一心不打不闹了,张嘴就哭了起来。活像个受天大委屈冤枉的哭包小娘子,“嘤嘤嘤。”不能还手,不能还嘴,没人疼没人爱,孤零零,惨兮兮,只有哭,只能哭。扑在反派肩膀一耸一耸的,哭声有逐渐成长,最后泛滥成灾的趋势。
反派:“本王可什么都没对你做。”
白一心:“嘤嘤嘤。”
反派:“本王可不怕你哭。”
白一心:“嘤嘤嘤。”
反派:“我是造了什么孽?”
白一心:“嘤嘤嘤。”
万般无奈,南名晚只能服软,抱紧白一心哭得停不下可是又不痛快的小身子,拍了拍肩膀,揉了揉头发,拉下脸轻声哄到:“不哭了不哭了,以后不欺负你了。”
“嗯!”南名晚话音一落,白一心半秒之内收住了哭和颤抖,赖在人怀里睡大觉了。
南名晚:?!
绿耳长叹一声,委屈的厚嘴唇都快拉到地上了。九州脊背都冻住了,听着里头的声音鸡皮疙瘩碎一地。
“这……这……九州不是故意的……您们……别翻车就行……”
白一心终于消停了下来,绿耳走得没脾气,转了半天终于被九州扯了停住撅酸的马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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