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白一心才是最黑的,她就不该姓白。
“本王只去过那一次,南亦行将本王骗过去了,本王才知晓是那种地方。”可这解释在白一心眼里就是百口莫辩,狡兔三窟,狗急跳墙,反派急了咬白一心!
“哦,奴婢知道了。”白一心不屑,冷冷跪得身正影不斜。
“本王说了这么多白一心你到底信不信?”
白一心:“奴婢信,不敢不信。”
这仗势,不是又反过来了?
和白一心还是少讲话为妙,南名晚吃了半个教训。不!是懒得和一个多嘴的奴婢浪费时间,他是王,是主子!
主子说风就是风,说雨就是雨,必须是。
“咳。”南名晚轻咳了一声,最后多一句嘴:“白一心,你有没有觉得本王……”顺手倒了杯冷下来的茶喂进嘴里,“和其他男子有什么不同?”
这茶味道怪得很,反派面无表情,可心里头是龇牙咧嘴生生咽下去的,“咳咳,你往里头加了什么玩意儿,勒脖子不成你就下毒吗,是不是活够了?”前一句话太不符合殿下主子的身份,南名晚匆匆讲了三句,期待把那句胡话盖过去。但如果白一心跟夸南亦行一般赞扬自己几句,那反派心里肯定也是舒畅的。
南名晚又倒了半杯茶,看了看有没有赃物又放到嘴边。
“我白一心又没抱过其他男人,不知道!”白一心竟有些委屈的撅了嘴,低下头去。
“呲溜。”杯中的药水直接蹦起来跳进南名晚的嗓子眼儿去,一阵生呛下去,辛辣之感逆流上鼻尖,南名晚费了好大力气才不动声色的把喷嚏压下去,他可不是白一心那糙女子。轻轻把杯子放回桌上去,抚了把嘴边的茶水。
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窗外吹起一阵惬意的晚秋风,平静如斯。
“本王问你在茶水里加了什么?”食指指甲盖在白玉杯的腰身上打出动听的旋律,反派在质问白一心,你这歹奴是不是下毒啦?
“紫苏,生姜,红枣,本来还想加坨鹿茸进切,但奴婢不敢,怕殿下喝了出问题。”前三味可以驱寒暖胃,后一味可是补阳的好药,晚上睡觉搂个冰坨坨,白一心难受。
等反派不体寒了,白一心变成鸟的愿望不就成了。
“奴婢就发现,发现殿下和其他男子有一丢丢不同,应该是殿下太过操劳所致,所以奴婢就想好好孝敬一下下主子。”
睁眼说瞎话,白一心低着头乖巧懂事极了,可孝敬这个词她能用在反派身上?
事已至此,白一心也七八成可以猜到为啥总见不着和南名晚定了娃娃亲的那位小娇妻了。
南名晚鄙夷蔑视不相信不可能:“你白一心还是大夫不成?”
白一心咳了咳清清嗓子,这吹自己的牛可得准备到极致完美才可:
“我们白家是有名的中药世家,八亩地里全是金银花连翘黄柏黄芩黄连,天天三顿都是把草药当饭吃,一个月不带重样的。到我这一辈已经传了五百三十五代了,我还没出生就知道我娘把菟丝子当面条吃。我三岁的时候把阿胶当糖葫芦舔,六岁的时候就把龙胆当花儿戴,十岁的时候挖了几百棵杜仲当盆栽,十七岁的时候我差一点儿就嫁给了一个叫王不留行的有钱人。”
王不留行也是中药,白一心没胡诌。
这些差不多是白一心认的所有中药名了,除了人参鹿茸,冬虫夏草,天山雪莲。
背下来,跟人吹牛就用这句,听到没?
药不能乱吃,这话可以乱讲撒。
这下子反派该对白一心刮目相看了,某女直起了腰杆,跪着摆出该有的架子来。反派这下缺的就是白一心这样的厉害角色。
南名晚上下打量了好几遍这只披着青衣的白老鼠,说瞎话怎么眼都不眨气都不喘的。“我准备给殿下你随随便便开几百个泡脚和泡茶的药方,保您一年之内没一次是重样的。”
“哟!”反派一把捏歪了白一心的下巴,上下左右转了转那张脸,嘴角明显笑出来,“白姑奶奶怕是天天吃药给吃憨了,说瞎话雷都不现世劈。”
靠,这手法是唯一能证明反派和南亦行有血缘关系的。
“要不本王饿你几天,给白姑奶奶醒醒脑,开开窍儿?”南名晚收回了手,放到毯子上擦了擦。
“姑奶奶你可别把我药死了缺了的,不然你的小憨脑袋本王就保不住了。”
这白一心说瞎话的本事南名晚中意滴很。
“在为本王洗脚之前,还劳烦白姑奶奶屈身在这儿跪两个时辰,瞧着本王读书,好好受一下熏陶,静静心。”南名晚乐着重新拿了张纸放置身前。新取了支笔转过来当戒尺敲了四下白一心的大脑门:“悔悟,思过,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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