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瞅地上的半截,反派脚暖了撑的,又黑了脸:“白一心,那可是本王的白狐花凤斗篷,你一个奴婢竟敢……”
是不是不想活了,信不信本王把你剁碎了去喂旺财啊,把你扔到井里去,挂到墙上去,等等。白一心用别人的斗篷想都想得到反派也就这么几句词。
一声声的奴婢喊得白一心都烦死了,扯下捂热乎的斗篷穿到别人身上去,还提防着那人的火烧到自个儿身上来。
“罚啊,跪啊,杀啊,反正是穿在你身上,这些都该冲着你去。”心里想得美美的,白一心痛快的一拉手里的布疙瘩。
“嘶~”反派倒吸一口凉气:“白一心你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要行刺本王?”
一个结差点把南名晚的脖子给割了,白一心的力气她自己觉得小得很,为保小命儿,连忙把结松了稀稀拉拉的挂上去就行。
一番好心,怎料白一心将人捂热乎了,某人却怒了,一脸嗔意对着白一心:“本王命你这么做了?”
这……典型的白雪公主和蛇啊?
“从!”白一心连忙服软跪下切,俯下身去把地上的斗篷提起来,轻轻拍拍灰土。仔细极了,一粒灰都逃不过白一心的眼睛。
“得了得了。”南名晚扯回了斗篷的格落落(即角落),这白一心还算有点儿见识度,够自觉。
“殿下这下不冷了,可以安生看书了,就许奴婢逛一逛您的……”
“门儿都没有,你给我在这里看着本王,好好收一收你那个糙性子。”白一心还没求完,南名晚就一口否决了。
“比老三还……”
“奴婢有地方比三公子好?”南名晚还没斥完,白一心就仰起了天真浪漫等夸的脸。
说到了南亦行白一心反应怎么这么大,南名晚心里似乎被谁抽走了一丝东西,恼怒却说不出口。南名晚换了个语气,缓缓问道:“你就这般执着老三?”
白一心低下了头,这不是她执着,是老天非要她执着。一心,亦行,她和南亦行就差个一千零二十四兆了,这老天的安排白一心能不在意吗?
是天命,白一心斗了好久才寻到的秘密。
这反应对头,南名晚嘴角扬起了一个几乎不可见的不可描述的小半弧。
“白一心,本王是南亦行的二哥,我最了解他了,你想听听南亦行是什么人吗?”
当然想,白一心深深的低下了头,又抬起来,生怕南名晚瞧不见她,不理解她的意思。这反派是南亦行的二哥,那四舍五入不就等于南亦行的家长了。现在不就是见家长了吗?这发展可出乎了白一心的意料好几倍。
“南亦行啊。”南名晚心头舒畅了些许,甚至还有一股惬意逐渐成长开来,“真不是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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