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儿,这丫头我可还没动过,新鲜得很,第一就给送到三爷这儿了。”香帕子又甩了一个弧度,男子微微直起身,那两个女子扯起身旁的衣裳让了位子。白一心被猛的一推,刚好就补上了位置,南亦行的双膝便压迫的把白一心的腰肢固定住了。
只是,这腰是桶吗?南亦行眉头一皱,“怎么不再扒干净一点儿?”
抱紧了唯一的一件衣裳,接下来的一切让白一心的脑袋一下子变白了,只知道哭着叫着:
“你放开我,我才十七岁,还没成年,欺负未成年人可是罪加一等的!”
“你喊啊,喊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
白一心自行脑补了一连串。
南亦行冷冷的盯着摇头晃脑的白一心,嘴角撇了下来,“曦儿啊,再不济,你也得给我找个女的来啊。”嫌弃,嫌弃,还是嫌弃。
剧情不该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
找个女的,难道自己不是吗?白一心低头望了一遭,摸了摸脸和心口,这该有的都有,怎么不是女的了?
林曦儿也知道这丑奴触了南亦行的眉头,连连软声软语解释着,“丑奴无心,曦儿应该教教她再送过来的,还请三爷息怒些。”
这令人公认的丑啊,倒让南亦行也有了一分兴趣。
“我二哥把你这凨楼的牌子都推了出来,可别让他老大人瞧见了这丑奴,不然你这烟花楼可保不住了。”
“是,是,曦儿铁定把这丑奴藏得紧紧的,不敢让二公子瞧见,脏二公子的眼。”林曦儿陪笑着。
那位二公子南名晚,是战功显赫的大将军,铁衣青脸,不近女身。不久前刚出征回来,若他这小老弟再不带他出来逛一逛,估计他真的一辈子只能和定了娃娃亲的那主儿独过一生了。
“你……”
“丑奴儿。”南亦行被逗乐了,一把捏歪了丑奴的下巴,白一心连说句台词的机会都被捏碎了。
捏颗软柿子一般,拿着那下巴前后左右歪了两三遍,看了又看,“奇了,我南亦行活了二十一载,头一遭见丑得这么没特色的。”
“你……”
白一心正要开口,南亦行一提下巴又将她要说的话挡了回去。鼻子上的眼镜可比白一心有趣多了,“怕不是傻了吧?花冠只有戴在头上的,戴在鼻子上的也只有你这一家。”
扯下了花冠,放在眼前瞧了瞧,南亦行乐了,这可是好东西。透过上头的雪花玉,竟然会有头晕目眩之感,“丑奴儿,叫什么名字?”
南亦行满意的玩赏着花冠,白一心终于有了开口的机会,敷衍道:“剩男!”
二十岁的低龄剩女,别人离离合合几十遭了,偏就白一心永远是个光棍儿。幸好这儿的人都讲的普通话,虽夹杂着某些口音,但沟通也不是难事。
“什么?”
胜南?南亦行着实被这两个字震惊了,忽然严肃起来,她居然敢叫这个名字。
林曦儿脸一白,跪了下去,领着两个姑娘一起磕头认罪,“三公子,曦儿是看她可怜才收下她的,绝不知晓她居然这般大胆。还请二公子饶命啊。”
此时正是南朝凤兮二十三年,归元皇帝南氏在位。白一心不晓得她一句普通话惹下了多大的祸,无数的人为了保命纷纷将姓名中与“南”有关的干干净净去掉,避免惹祸上身。
这下可好,白一心这倒霉蛋说了一句词就闯下大祸了。
“三爷千万要饶了我们凨楼啊。”林曦儿还在求着。
“算了吧,看她也是个傻子,不知无罪,现把名儿全改了。”南亦行轻叹一口气,“就叫丑奴吧,这事别走漏一点儿风声,尤其得防着我二哥。”
依着南名晚的性子,这时候在隔壁睡着,知道了这事儿,非把凨楼给捻成粉末了。
“是,是。”林曦儿连忙磕头拜谢。
白一心这脸这腰身着实让南亦行提不起兴趣来,罢了,南亦行一翻身坐了起来,有些无趣。
白一心不知是喜是悲,别人身上的粉桃,到了自个儿身上全变成黑桃了。也不知那两个字到底错在了哪里,第二句词还没想好就被杏楼老板拖下去关了起来,换了凨楼最好看的姑娘进去。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