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夕她突然间也有些迷茫,自己就这么陪着帝俊的的确确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可是他们两个人都不是一般普普通通的人,怎么可能随心所欲,更不可能在这个宫里无欲无求。
明夕正想着的时候,忽然被帝俊拉住了手,她蓦然的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攥住了一般,自己的脸就突然变得红红的。
“不要……不要走……”帝俊似乎在做梦,一直在叫着不要走,是谁?是让谁不要走?明夕突然有些好奇,这个人会是谁呢?能在帝俊的心里有这么大的分量,想着想着,明夕的突然就感觉有些不安,她总是隐隐约约的感觉,这以后的路并没有她所想象的那么好走。
等到帝俊清醒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身旁蜷缩着一个小小的人儿,这时候他才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禁恼怒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自己吩咐人只是想办法让自己和太子妃暂时当晚相安无事即可,可谁知他们竟然把自己给灌醉了。
看着蜷缩在一旁的明夕,不知道为什么帝俊的眼神一下子柔和了下来,自己实在是没想到宫中竟然出了那样的流言蜚语,她也仍然来到了自己身边,看来自己还真是没有看错人啊。
帝俊仔细的打量着这个刚刚成为自己妻子的人儿,长的虽然算不上倾国倾城,可是也是天人之姿,而且又有着温婉贤良,娇憨可人的样子,看来自己就这么和她一直走下去,似乎也算是一件幸事了。
青鸟看了重明一眼然后轻轻的说道“或许是重明大人刚刚下凡历劫回来,这头脑里吧,还是残存着凡间的记忆,所以重明大人有些不适应罢了,过段时间就会好起来的……”
似乎是听到青鸟这话,重明猛然间睁大了眼睛,没错青鸟这一番的话点醒了自己。他刚刚从凡间回来,这头脑里还是残留这凡间的记忆所以才会如此,相信用不了多久他自己就会忘记的。
可是他头脑中的那个声音让他似乎并不愿意忘记,它一遍一遍的在重明的脑袋里说着“我们要永远在一起……”“我们要一起去你的家看一看……”“我们会有许多可爱的孩子……”重明头脑里的那个人似乎并不愿意把记忆完全的清洗掉。
这时重明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看着重明痛苦疲惫的样子,青鸟识趣的说道“紫薇星君好生休息,我们先行退下了……”说着拉着白泽就向门外走去。白泽似乎有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青鸟给拉了出去。
出去了以后白泽这才反应过来,好好儿的他为什么要离开他还没和重明好好儿叙叙旧呢。“诶诶诶……青鸟,你拉我走干嘛呀?我还没呆够呢,这重明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说不准那天他又历劫去了,我得找他手谈两局……”白泽刚想往里面走,这青鸟冷声的说道“快回去,赶紧回去,好让重明大人直接把你轰出来,到时候看看到底谁丢人……”听到这话,白泽顿时止住了脚步。其实青鸟每次这么严肃的说话,自己还是有些怕的,主要是因为青鸟每次都说的很准,让自己不得不相信她说的话。
然后看着青鸟不解的问道“这是究竟是为何啊?重明才刚回来不会脾气那么暴躁吧?”青鸟叹了口气回想起刚刚重明的那个样子说道“白泽大人,你看不出重明大人当时已经很难受了吗?”听青鸟这么一说,白泽努力的回想了一下,然后说道“似乎的确有点……”重明的眉头就是一直皱着,仿佛很痛苦,是不是受伤还没好啊?
“所以啊……”青鸟看着有些了然的白泽接着说道,“这现在重明大人毕竟还受着伤,总这么打扰他,对他身体也是不好的……所以我们还是让重明大人静养吧……”白泽只好叹了口气说道“好吧,真是有够无聊的了……”然后有些惋惜的继续说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宫才能热闹起来……”青鸟看着走来走去的白泽的背影说道“既然无事,那我就先回去了,王母娘娘哪里还等着我回话呢……”说完就消失不见了踪影。
白泽叹了口气说道“还想让小青鸟你陪陪我呢……算了……”此时此刻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小徒弟,不过自己暂时还没办法去看她,“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埋怨着自己这个师傅啊……”苏朵朵她现在根本不知道她自己有一场天劫正等着她,当时就是不想让她出事,所以重明和自己就想到了这个办法,事后白泽还特意去问过重明为何他不能像上次一样去替苏朵朵将天劫挡下来,重明看着白泽叹了口气说道:“我这眼看着就要下凡历劫了,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而且我也不能时时刻刻守着,若是真的在我下凡历劫的时候,她真的历劫了,你又该怎么办?”
听到重明这么一说,白泽顿时也安静了下来,重明毕竟是上古的神祗,他若是这么说肯定是可以确定的了。的确,按照常理他身为师傅应该为自己的徒弟挡下天劫,只是这天劫向来都应该是术法相同的人挡下来才可以,苏朵朵是火系而白泽是水系,自然没有办法,而重明恰好就是火系术法,这大概就是冥冥当中的缘分吧?
白泽点了点头说道:“你说的也是,这样让她呆在岳鷟山上,安安静静地呆着五百年,过了时间再出来也挺好的……”起码,在这期间苏朵朵不会有任何的生命危险,这就是他这个做师傅的最大的祝福了。
当苏朵朵醒来的时候,恍惚间竟然觉得自己回到了岳鷟山上,“妙音?”苏朵朵轻声的叫到,可是回答她的竟然是一片的静默的声音,苏朵朵轻轻的睁开眼睛:这是哪里啊?苏朵朵这时候仔细的打量过这个地方,好像是一个修炼的场所,苏朵朵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然后听见里面似乎有动静,于是苏朵朵下地向里面走去,突然就见到了一位身着黑色衣服的少年,苏朵朵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
沧溟听到了苏朵朵的脚步声,慢慢的收起了气息,冷声问到:“看够了没有啊?”苏朵朵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但是仍然问到:“是你救了我吗?你是谁?”苏朵朵虽然昏迷了好久可是仍然记得昏睡之前发生的事情,当然也知道容权倒在了那条河前。
沧溟转过身来,看着苏朵朵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然后说道:“是啊,是我给你救好的,怎么样,是不是想以身相许啊?”可是不由自主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感觉身体似乎有些不对劲。苏朵朵忧伤的低下了眼睛,轻轻的摇了摇头:“谢谢公子的相救之情,无以为报,他日若是公子有需要,朵朵愿意拼尽全力相助,来报答公子今日的相救之恩。”少年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会让苏朵朵不由自主的想到容权,若是以前想到容权,苏朵朵会笑,可是如今想到容权,苏朵朵只能是满眼的心酸。
苏朵朵下意识的就转身的向后走了出去,她怕让沧溟见到自己的失态,她还没有想好要怎么解释自己这突如其来的失态。可还没走几步忽然就听到身后有响动,苏朵朵再回头的时候看到那个少年脸色苍白的倒在了地上,赶忙就跑了过去,“你……你怎么了?”苏朵朵焦急的问道,不知道怎么的这个少年刚刚还好好儿的现在就倒在了地上,而且看起来脸色也不大好。
“你……你扶我过去,让我休息一下就好了……我自己调节一下就好了……”沧溟虚弱的说道,其实他心里很清楚自己身上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身体内有水系术法和火系术法,两个术法在他体内暂时没有办法均衡,所以才导致自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这种情况自己以前也是遇到过的,只能加强一种术法的力量去压制另一种术法的力量,可是自己法力越来越深厚,这压制的法术就变得效果不大,所以自己就会越来越容易出现现在这种痛苦的情况。自己还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苏朵朵乖乖的将沧溟扶过去躺好,然后躲在了一旁,这个少年现在看起来很痛苦,止不住的发抖,而且一声比一声虚弱的说道:“好冷,好冷,谁来救救我……”苏朵朵看着少年的痛苦的样子,怎么都狠不下心这时离他而去,而且看着他那么痛苦的喊着冷的样子,苏朵朵不禁想到:如果冷,我正好是火系术法给他一点点应该会好很多吧?原本苏朵朵还想忍下去,可是看着那少年越来越微弱的声音,苏朵朵是真的担心他会这么死了。
于是苏朵朵将沧溟扶了起来,“你坐好啊,别乱动……”苏朵朵说道,这时候的沧溟简直是虚弱的可怜,自然是苏朵朵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慢慢的苏朵朵精纯的法力进入他的身体,让沧溟慢慢有了说话的力气,他还是忍不住有些好奇的说道:“你这是要做什么?”苏朵朵没安好气的说道:“自然是想你快点死了……”说完,仍然不管不顾的向沧溟身体里开始度法力,这时候沧溟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好受了一些,起码没有刚才那么冷了。
沧溟虚弱的说了一句:“谢谢你啊……”苏朵朵冷哼一声说道:“还不是因为你救了我,你以为我会是什么好人啊?”听到苏朵朵这么说自己,沧溟不禁弯起了嘴角,怎么会有人会如此说自己呢?实在让他有些想象不到。“没想到啊,没想到,最后还是你多救了我一次……”沧溟不禁感慨一番。
听到沧溟这话,苏朵朵不禁疑惑的“哦?”了一声,“什么?你的意思是我还救过你吗?”苏朵朵疑惑的皱起来了眉头,她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啊,如果是自己真的救过这么好看的人儿,自己应该记得啊。而且苏朵朵似乎一直都呆在白泽身边,除了上九重天见过重明一次,自己好像没有去过什么地方啊。
沧溟弯了弯嘴角,现在的他身上似乎也没有刚刚那么痛苦了,还是可以活动自己的身体了。这朵朵可真是够厉害的了,她是怎么可以让自己体内的两个系术法平衡下来呢?“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苏朵朵问道。
“我早就告诉过你了,只可惜你自己忘记了而已……”沧溟说道,苏朵朵当然不可能认账了,而且她觉得自己如果见过一定不会忘记他的。“别想赖账,你戴的那颗蓝宝石就是我送给你的,而且那上面还有我的名字呢。”沧溟提到这蓝宝石不禁有些得意的说道。
“是吗?”苏朵朵下意识的就想去摸一摸看一看,是不是真的如同他所说的那样,可是自己两只手现在还没办法拿开,索性就放弃了这个办法,还是非常执拗的说道:“不行,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的,你先说,到时候我自己再去看。”
沧溟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好,那我再告诉你一次,你可不要再忘了……我叫沧溟。”苏朵朵因为在凡间学过字,以为眼前这个少年不一定认识字,于是说道:“哦?沧溟啊?是哪个沧溟呢?你写给我看看吧……”苏朵朵准备好等沧溟写不出来这些字,自己再好好儿的笑话他一顿。可谁知道沧溟很认真的点了点头,“好啊,我一定要写给你看看,要你一定把我的名字记在心里。不准再忘了……”奇怪,为什么听着沧溟的话,苏朵朵觉得自己的耳朵又些发烫。
等到沧溟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他的心口已经不像之前那么难受了,仿佛之前都是幻觉一样。沧溟心里还是有些诧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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