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鱼,还愣着做什么?”燕王爷耳力很好,没听见后面跟过来的步子声,便停下步子,问道。
准相公,莫猴急,先容我兴奋一会儿啊。
秦小鱼扯唇坏坏一笑,随即应了一声,“这就来,王爷。”
秦小鱼捧着一摞衣物,激动地撒腿就跑过去。
一进浴房,慕容燕又说道,“过来,帮我宽衣。”
秦小鱼“啊”了一声,虽说心中兴奋,但还是莫名尴尬。
慕容燕往秦小鱼出声的方向睇了眼,一贯的温柔道:“没伺候过主子沐浴?”
“是。奴才才进宫一个半月,平时的工作就是给琳琅公主蹂躏。”提起琳琅公主,秦小鱼就觉得屁股在隐隐作痛,她缓步过去,走到慕容燕的身旁,又听得他意味深长地说了句,“你今后会慢慢习惯的。”
慢慢习惯?这话是不是说以后都得她伺候他洗澡?
她脸红心跳地伸出手去,一双肉嘟嘟的手爬上男子的衣襟,单薄的衣衫在秦小鱼的手上剥落,脱到贽裤那里,秦小鱼本想一鼓作气去看,只是眼睛还是害羞地闭了起来,用力将他贽裤拉下,稍稍睁开眼缝,便见他一条残腿肌肉萎缩得厉害,瘦条条只剩一层干巴巴的皮,头顶又传来温柔的声音,“我的腿吓着你了?”
换做常人可能是会被吓着,可她的父亲是大宁王朝的提刑官,死尸她都见得多了,何惧一条残腿?
“奴才只是心疼您罢了。”她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的,惹得燕王爷笑意温尔,“倒是个贴心的奴才,我虽没眼盲,心却不盲,我的选择不会错。”
秦小鱼对这人是真心感激,笑着道,“奴才扶您进去。”
慕容燕递出一只手,她则小心翼翼扶着他进入木桶。
“奴才出去候着,您洗好喊我一声便是,我马上过来。”秦小鱼又多看光了一个美男,罪过啊罪过,实在不好意思再多待下去了。
“你便留下给我搓搓背吧。”
慕容燕一句话又掐断了秦小鱼的退路,见秦小鱼迟迟不过来接过他手中巾布,唇角微微一扬,“你这小奴才倒与其他个不一样,竟还不乐意?”
“爷,您可别误会,奴才哪能不乐意啊?只是奴才手拙,怕伺候您不周啊。”
秦小鱼虽是个色胚,但眼福已饱,手福嘛就算了。但见慕容燕手并未撤回,于是眨眨眼,接过他手中巾布,蘸水在他背上搓了起来,时不时问着,“力道可好?”
但见慕容燕手并未撤回,于是眨眨眼,接过他手中巾布,蘸水在他背上搓了起来,时不时问着,“力道可好?”
燕王爷是个和气的主,尽管她是个新手,至始至终并未对她大声一句。
“你的手似比宫女的还嫩,只是胖了些。”燕王爷不经意一句让秦小鱼心中打了一个颤,若是被发现是女儿身,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她故作气定若闲地道,“奴才祖上行医,家中虽算不上富裕,但也是衣食无忧啊,后来我爹得罪了村中恶霸,夺了我家医馆,我爹气得一病不起,没多久就去了。我娘因为我爹的死心有郁疾,身子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后来我被那恶霸赶出了村子,我走投无路便把自己卖进宫里当了太监。奴才虽没了子孙根,但总好过让老母饿死要好。若将来一天,奴才有了出头之日,也是要替我父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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