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真聪明,我昨天才来的。”余隐笑着说。
两个人刚说上不到两句话,又进来了许多人。
为首的是乳母,看见李琼连忙走到近前拉起李琼的手。
“小公子,下了学就乱跑,当心世子夫人生气恼你。”
说完,那妇人才看向余隐。
这位应该就是老夫人的远方亲戚余小姐了。
“余小姐,我们小公子听说府里来了客人,便想来看看,婢子们拉都拉不住。”
余隐看着李琼,笑着说:“原来是小公子啊,我刚刚竟没想到。”
说完,余隐低下身子平视李琼,柔声问:“乳母说你刚下学,吃过晚饭没有,我这里正在吃,要不要让厨房新做了送来?”
李琼不好答应,但又有点动心,便迟疑地抬头看向拉着他的乳母。
嬷嬷有些为难,说:“我们夫人还等着小公子回去考验今日功课呢,就不打扰余小姐用膳了。”
余隐原本也没想着人家能答应,便说:“也好,今日仓促,明日我再去拜见世子夫人。”
乳母笑着点点头,拉着李琼要走。
李琼走到门口,忽然回过头,看着余隐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余隐。”
乳母又拉了李琼一把,李琼迈出门时颇有些恋恋不舍。
余隐看着门口,有些走神。
阿金低声叫她:“小姐?”
余隐收回视线,摇摇头说:“我想昉儿和娇儿了。”
她那三岁的一双弟妹,也在宫变那日被软禁在了余府。
“小姐放宽心,大富和北羌一直有联络,公子和二小姐现在都好好的呢。”
余隐点点头,说:“把桌撤了吧。”
经过李琼的事,余隐夜里反而睡不着了。
继母方氏贤惠稳重,能把一双弟妹照顾得好好的,但是父亲现在怎么样了?
王丞相在宫里软禁了两天后就被送回家,说是生了重病需要静养,四皇子登基后,王丞相病情并未好转,连朝都没上过。
可是父亲却没有回家,宫里也没有传来父亲的死讯。
阿金阿银觉得这么久没有消息,一定是凶多吉少。
可余隐不这么认为。
历朝历代皇储之争都极为残忍,一旦分出胜负,那败的一方定是要付出惨痛的代价。
更可况四皇子生性凶残,将太子一党赶尽杀绝才是他的风格。
现在朝中都是他的人,杀了丞相也没人敢说什么,可是为什么要留丞相一命?
一定是有什么原因让他杀不得。
她要找出这个原因,她要知道父亲到底是生是死。
黑暗中,余隐猛地坐起身,对外面唤道:“阿银。”
宿在外间的阿银听到动静,披着衣裳进来问:“小姐可是口渴?”
余隐摇头说:“把父亲留给我的东西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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