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吗?
管不住手脚就要接受被抓住的代价!
叶辞渊说道:“真不见了。”
乔玉妍生气了,“我的亵衣也偷?我去他个哔哔的。”骂了被屏蔽的脏话。
叶辞渊一脸无奈,“你的偷了,我的也被偷了。”
那是乔玉妍给他选的新衣服,他没穿过多少次的。
乔玉妍洗着手,冷静下来,道:“能把偷东西的贼找出来吗?我们住在山上,贼上山行窃,还要带走我们的衣服,应该有人看见他干坏事的。”又说,“衣服是我们的,贼要是有脑子就不会把衣服穿上身,他可能把我们的衣服拿去卖了。”
叶辞渊不是第一次吃这样的亏,道:“我去找人问问,你在家里,要注意安全。”
“嗯。”乔玉妍点头,叫住要转身的他,“等一下,你过来,给我舀一瓢水把手上的泡沫洗掉。”
叶辞渊按照她的话做,边给她手上倒水边问,“怎么样?干净了没有?要不要再舀一瓢水给你洗手?”
乔玉妍道:“不用了,你出门去吧。”
叶辞渊出门出了一个时辰,等到他回来,乔玉妍看到他手上拿着脏兮兮皱巴巴的衣服,跟着他回来的还有脸上长着麻子的罗张氏,以及罗张氏的男人罗癞子,看热闹的人若干。
“衣服是罗张氏偷的。”叶辞渊告诉乔玉妍,“她上山耙松毛,看到我们家锁了门,衣服晾在门口,起了贪心,把衣服偷了,藏在松毛里。衣架子也是她拿走的,路上嫌弃衣架子没用,把衣架子丢进悬崖下面了。”
“……”乔玉妍看着落泪的罗张氏,想起她和自己的口角之争,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做个堂堂正正的人就那么难吗?”乔玉妍说道,“不偷不抢,做人做得理直气壮,你偷了我的衣服,扔了叶辞渊费老大劲做好的衣架子,你不嫌亏心?”
罗张氏只是掉眼泪,既不争辩也不反驳。
叶辞渊问清今天有谁上过山,锁定她这个嫌疑人,又问出她在家里,下山后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就带人闯进她家,把她偷的衣服给翻出来了。
他闯进她家时,她大喊大叫引来不少人围观,最后人赃并获,她当场就想撞墙死了。
从今天往后,大家提到她罗张氏,想到的都是她偷衣服,她是一个贼!
她的名声已经毁掉了!
这叫她怎么不哭?
跟来看热闹的人听到乔玉妍质问罗张氏,指指点点,这个说罗张氏在娘家做姑娘就开始手脚不干净,那个说乔玉妍明知出门也把衣服晾在外面,活该被偷衣服……
乔玉妍盯向说自己活该被偷衣服的人,不客气地说道:“今天要是你看到我家锁了门又晾了衣服,你也会偷?”
偷窃是大罪名,那人连忙摆手:“哪有的事!别平白污蔑人。”
乔玉妍冷笑,“那你怎么说我活该被别人偷衣服?我的衣服晾在我家门口,我不在家,衣服被偷,我还有错了?!真是荒诞!”
那人躲到人群后面,但是大家都看着她,没有给她躲藏的空间。那人恼羞成怒,恨恨地瞪了乔玉妍一眼,道:“又不是我偷你衣服,你逮着我教训是怎么回事?偷衣服的是她,你骂她呀!”指着罗张氏。
乔玉妍走向拿着被偷的衣服的叶辞渊,拿了一件衣服抖开看了看,说:“衣服弄得这么脏了,叫我怎么穿?”看着罗张氏,“衣服给你了,你把我买衣服的钱还给我,还不起就打欠条慢慢还。”
什么?还要打欠条还债?
罗张氏哭得更大声了,指着衣服说:“这衣服又没破,哪里不能穿了?”
乔玉妍道:“被你扔到地上的衣服怎么穿?你不嫌脏你穿去!”
那边乔玉妍的娘家人也来了,梁小溪听到乔玉妍嫌衣服脏,要把衣服送给罗张氏,急得大声嚷嚷:“送给她干嘛!送给我啊,我能穿!那还是新衣服呢,你个败家女连新衣服都不穿,我要是女婿,我能把你的手打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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