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离夜此时已经被那痛入骨髓的感觉折磨着,但还是假装平静的轻声说道:“发病突然,本王没有将药带在身上。”
冷汐儿看了看君离夜,见他隐忍着疼痛,额头上的青筋已经暴起,手使劲抓着床单,可想而知他得多疼,但是却一声不吭,够男人!
冷汐儿不再说什么,将银针全部消毒完后,又悄悄的将止痛药拿了出来,冷汐儿想着君离夜疼的应该不会知道自己从哪拿出来的,就放心大胆的从系统里偷偷拿了出来。
而君离夜虽说身上剧痛顾不上什么,但凭着敏锐的目光还是扫到了冷汐儿凭空变物的过程,可能是因为看得多了内心已经无感了,竟然她不想让自己知道,自己还是装不知道吧!
君离夜将头转向一边不在看着冷汐儿,而冷汐儿将止痛药倒出两颗后,看着这药要是没有水吃不了,随即起身倒了一杯水走到床前,看着君离夜的样子冷汐儿小声询问道:“王爷,你还能自己吃药吗?”
话一出口冷汐儿恨不得掐自己一爪子,让病人自己吃药,他现在疼得话都不好说了,这不易于在老虎屁股上拔毛,马上补救道:“王爷,我喂你吃。”
冷汐儿将君离夜扶起来一点让他靠着床头,君离夜也配合的张开了口,冷汐儿将药放到君离夜嘴里,又将水杯里的水缓缓的喂君离夜喝下。
“王爷,这药要稍等片刻才能起效,我现在要给你银针拔毒了,你先忍一下。”说完冷汐儿专注的拿出银针熟练的找到穴位扎了进去,君离夜此时已经感觉不到银针入体的感觉了,毒素带来的疼痛比在战场上被砍几刀还疼。
看着冷汐儿熟练的找准穴道扎针,君离夜眼底对冷汐儿的探究越来越深,她的手法比得上行医多年的肖神医了,但她才几岁,怎么可能会习得如此牢固的针灸之法。
这可不怪冷汐儿了,当初她刚刚会认字就被拉着记穴位了,十岁就被自家爷爷拖去扎尸体实验了,尸体始终跟人不太一样,十五岁又被爷爷拉去给那些活人扎针了,不过那些都是一些穷凶极恶之徒。
当初那些人被冷汐儿扎到一心求死,但她冷汐儿是谁,能杀人亦能救人,总是留着一口气吊着。
随意剥夺别人的生命,视生命如草芥,这是冷汐儿最看不下去的,不然当初她也不会顺从爷爷的话给他们那些坏人扎针,反正那些人最后都成了冷汐儿医术的实验人,最后枪决时身体还比交给冷汐儿做实验时还好。
冷汐儿一丝不苟的给君离夜扎针,半分都不敢松懈。冷汐儿最能拿出手的就是给人扎针和做外科医生时学的一手西医了。
冷汐儿扎到君离夜的下半身时,看着最后一条裹裤,再看了看君离夜一直紧盯自己的目光,果断往他昏睡穴扎了一针,而君离夜似乎知道她要做什么,可是手刚刚抬起就被她一针扎晕。
看着君离夜惊愕的看着她,还没有所动作就被冷汐儿一针扎晕了,冷汐儿一个兴奋,忍不住戳了戳昏睡过去的君离夜脱口而出,“搞定,谁叫你一直盯着我看的,影响我给你扎针。”
捏了捏他的脸没反应,确定他是真的昏睡了。就往君离夜剩下的裹裤伸手去,若是平时敢这样干还不得被他眼神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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