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薇寒原本也挺高兴了,被白氏这么一说自信心瞬间就下降了,撅着嘴不乐意的说:“照这样下去肯定能挣上钱的。”
宋春生对此也抱着乐观的态度,“谁说不是呢,咱们家这红枣糕这么好吃,还怕挣不上钱?”
又说的宋薇寒心里美滋滋的,趁着高兴劲就去做面糊了。
院子里宋春生笑呵呵的看着闺女忙碌的样子,转过身去想和白氏说两句,结果一看媳妇儿正幽幽的瞪着自己,这下子宋春生闺女也不敢看了,话也不敢问了,搂住媳妇儿的腰,“呦,我们彤娘这是怎么了?”
白氏拍开楼在自己身上的手,整理了一下袖子,哼了一声进了屋里。
宋春生吃了各软钉子,讪讪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又看了眼在伙房门口看笑话的闺女,抬头看了一眼蓝蓝的天空,装作没看见闺女的样子站起来也往屋里去了。
宋薇寒看得发笑,捂住嘴怕笑出声来,笑了一会儿觉得父母都是可爱的,这么多年服气了还有这样的小乐趣。如果自己以后也遇到这样能让自己每一天都活在幸福里的人就好了,想着想着又觉得自己才八岁,这事离自己还有八百里远呢,目前还是捉摸着怎么挣钱更实在吧。
随之把这些都抛到脑后,认真的做起了红枣糕。
宋春生探头探脑的打开门看见白氏正把一床被子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来,放到了床上,心想这是要跟我分房的意思?一个跨步走过去,“彤娘这是做什么?吃醋了我改行不行,我好不容易休息两天,你这还要跟我分开睡,这这这这.....是不是不太好啊?”说话间还拽着白氏手中的被子不让动。
白氏原本只是想给这个被子换个被套,然后给宋薇寒换上,听到丈夫这么说瞬间起了逗弄的心思,撒开手问他:“那你说说怎么个不好法了?”
宋春生把被子放到炕上,拉过白氏的身子让她坐在上面,自己站到白氏对面,“这还用说吗?这咱俩多久没见了,晚上总得干点什么吧?这分两个被子是不是不太方便吗?”
白氏听完这话脸瞬间就红了,呸了一口,揪住宋春生的耳朵:“你这一天天的想的都是什么?”
宋春生被揪的嗷嗷叫唤,“媳妇儿我说的没错呀,你快把手放开。”
白氏臊红了脸,“嘴里说的都是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被闺女听见了可怎么办?”气气的坐在了炕边上,半个身子都转了过去。
宋春生看白氏生气了的样子,也不敢再说,只好道歉,“媳妇儿我错了,我这不是想你想的吗?以后我定然主意,再不会这样口无遮拦了。”
白氏这才转过身来,面色还泛着红,嘴上嘟囔着:“你说的我都知道,就是让你注意点,让别人听到不好。”
宋春生无奈的笑了一下,两个人做夫妻都十年了,当时还是白氏将一个绣着杏花的荷包主动塞到了他手里,他以为她的胆子能有多大了,可是做了夫妻才明白原来她就是个最害羞不过的,所以当时她把那个荷包塞到他手里怕是用了很大的决心和勇气吧。
也就是那时候他就决定要保护她一辈子了,想到此处,情不自禁抱住了白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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