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拿着跌打损伤的药出来,听到这话恨得牙根痒痒,“你就逞强吧你是不过你这话算是说对了,日后有你受伤的时候,这点小伤还真是不足以挂齿。”
宋薇寒也在旁边搭腔:“哥,你疼的脑门都冒汗了,快擦擦吧。”
一下把白景瑜噎住了,不敢再说话,魏氏放下药不敢再看,每看一下都觉得儿子的伤疼在自己身上,只好委托给了白氏,“彤娘这兔崽子就交给你了,我先去给爹娘做晚饭。”
白氏就说:“你快去忙你的,还要给娘熬药。”
魏氏听完狠下心不去看白景瑜的伤走了,白氏和宋薇寒打了水给白景瑜清洗完伤口又都抹了药,三个人都累的不行。
魏氏简简单单下了点面,端给进去给白老汉和郑氏,“你们在外面吃你们的,你娘我来喂。”白老汉开口道。
这顿晚饭,白老汉和郑氏在自己屋里用的,剩下几人在饭桌上也安安静静的,全程没有人主动开口说话,最后白氏受不了,吃完饭带着宋薇寒现行告辞了。
白景瑜也知道今天自己闯祸了,吃完饭拖着跪肿的膝盖去了伙房熬药。
院内白卓主动开口:“说说吧,兔崽子给你说什么了,你帮他说话。”
魏氏虽然不满白卓说话的语气,但是还是解释道:“什么也没说。”
白卓挑起眉头问:“那你这是?”
魏氏停下收拾的手,“下午在屋里,让他默写了一篇弟子规,这是我之前给他们哥俩一起教的,景瑞入学前我考过,一字不差全部能写完,景瑜呢,十句话里有三句语句记反了,错字连篇。”
白卓听完用眼神示意:“然后呢?”
“这孩子,不是读书的料,就这么简单。”魏氏说完拿起吃过的碗筷走向伙房。
留下白卓在院子里沉思。
屋里白老汉两人听到这话,白老汉宽慰道:“你都听到了,这孩子是铁了心的,成全他就是了。”
郑氏什么也没说,只是握着白老汉的手更紧了。白老汉拍了拍郑氏的手背,“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卓儿小时候就喜欢看我编竹筐,又没条件让他去念书,可你看他现在手艺比我好,脑子也比我好使,把铺子打理的井井有条。”
又接着说道:“景瑜从小就爱舞枪弄棒,没准儿真能让他混出个将军当当。”
郑氏抬头瞪他一眼,“瞎说八道,只是你说的我也都知道,罢了罢了,且就随缘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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