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到了门口突然停下,指指手袋里两只死沉死沉的酒说:“这是春节礼物吗?”
“春节礼物?”小小歪头似是思忖这有意思的几个字。
月也没等到小小肯定的答案,不见外的打开她的手袋,抽出那俩瓶香槟,招呼一旁的工作人员:“妮子,放酒柜里面去,开春了再尝尝这资本主义的好酒。”
妮子接过了酒,月又交代了几句,让院里的人麻溜的把花弄好,就拉着小小进了屋。
“我有多久没来工作室了,一年有了吧?”小小站在前屋的正中心,环顾四周,打通的室内格局,被书架分割成了很多空间,似是联通,但书架遮挡的角度,和秘密麻麻的藏书,掩住了全屋的样貌。月拉着小小的手绕进会客厅的后面,她就由着他拉着,月微凉的双手柔软细腻,小小的脑海中,突然响起德彪西的月光,给此时的气氛加上了恰当的注解。
两个人穿过影音室、衣帽间、卧室,来到最里面的浴室,小小随意的坐在浴室的盥洗台上面,摘掉月脸上那副不协调的眼镜,双手搂着月的腰,轻轻的亲吻上那微凉的嘴唇,两个人凝视着彼此的双眼,那生发万物的风和银灰色的月光相撞,慢慢交融,如此时冬与春的交替,带着告别的忧伤、饱含相逢的欣喜,内心的悲怆让他们闭合双眼,此刻唯有重逢的心醉,可以让二人忽略逝去的心碎。
微微拉开彼此的距离,小小开口,艰难地阻隔此刻的难舍难分:“你的藏书好像比上次来的时候变多了?”
“废话,你上次来,我要没傻的话,是一年前的事情了吧。还是因为要给你的新书做书封,那以后我的伙计都换过一批人了。这人世间怎么只准你一个人进步,就不准别人进步了吗。”月的脸轻轻的蹭着小小微凉的脸庞。
小小拍了拍他的背,而后扶上肩膀,拉开彼此的距离:“洗漱吧,大师!”
而后,月又拉着小小的手摆弄了一阵,最终在小小的催促下,不情愿的开始洗漱。
小小哄好了闹脾气的月,出了浴室,手里还把玩着他的眼镜,扭身走进旁边的衣帽间,随意地逛了一圈儿他的藏货,从里面挑出了一件棉毛混纺布料三层蕾丝的白色衬衫、原色水洗牛仔布料的工装马甲,黑色羊绒西裤。
挑完衣服,小小走到衣帽间中一个玻璃首饰展示柜的前面,扭头,盯着衣帽间的入口,侧耳倾听,隐约可以听到流水声,从浴室的方向传来。她大着胆子,把手伸进大衣的里怀兜里,从里面取出了一枚白金的戒指,悄无声息地插进了展示柜中首饰盒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在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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