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今年是一个大年。很热闹吧,听说今年王董请了一些投资人,还让编辑们说服很多作家露面。”小小顺着林怀的手,看到他手中的房卡,她跟着林怀上了电梯,“我们不去会场吗?”
“王董意思是,你可能不会想去人多的地方,我们开了一间套房,一会活动结束在套房里面谈吧,这样也比较私密。”
“知道了。”
进了套房,林怀看了一下表,“现在应该还在年会上,估计9点左右他们就会散场了,我还要回去,你饿的话,房间里叫点吃的,记房间帐就成,我还要下去给王董汇报。”
林怀一阵风似的来了,又一阵风似的走了。只留下小小一个人在一间空空荡荡的套房里面不知所措。小小走到窗前,拉上窗帘,又叫了客房服务。房务送来了一些茶点,一壶茶和一瓶香槟。小小打开电视,放到新闻台,打开香槟一个人喝着,就此无话。
宴会那边,亦然本来不关心他的编辑究竟长成什么样子的,只要有能力、肯钻研、谈得来,其实见不见面,他无所谓。但是一次无意的询问,却让亦然有一种莫名的恐慌,为什么自己的编辑都不在一个正经公司正式员工的员工通讯录中。作为一名作家,亦然还嗅出了其中的不寻常,是能力不够、不被赏识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亦然本身对年会其实没什么兴趣,他觉得现在时机还不是特别的成熟,不是暴露在公众面前的最好机会,但是却因为一次小小的询问,打乱了他的步调,他准备通过这次非公开会面,一探这位云门初始最资深的编辑,背后究竟有什么不为外人道的隐情。
可不胜酒力的他,在年会上和几位云门的董事和投资人微微小酌,眼角就已经泛红,一场应酬下来,加了多少人的微信,他已经不记得了,此时年会已经结束,脑子还是有一点昏沉沉的,和王董一起完成了今天他认为的闲事,该到了办正事的时候,他们停在酒店的套房门口,王董轻轻敲门,拿出一张房卡道:“王二老师,我们进来了。”
亦然从幽暗的走廊进到明亮的房间,由于酒精的作用脑子一阵晕眩,他闻到一种从白雪皑皑的旷野传来的草本香气,不知道是酒店套房中的扩香,还是其他什么香气,幽幽淡淡若隐若现。房间中站着一个女人,正拿着遥控器关掉新闻台的节目,她放下香槟杯、转身、来到他们的身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涌上亦然的心间,不似陌生,更多的是一种久别重逢、失而复得的复杂情绪。女人寒珠般的眸子望着他,探寻处多了几分的妩媚,可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又让亦然心中生出了几分的惆怅。
王东铮看着亦然,笑笑的说道:“来大作家,给你介绍,你口中受了天大委屈的编辑王二。”
“王董好,好久不见了。深夜叫我来此,我真的是不胜惶恐。”小小与王东铮象征性的握了握手,又转向亦然,自我介绍,“亦然老师,你好,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王二,是云门的一位编辑。因为我一直身体不好,幸得王董体恤,允我家中办公,才搞出今天这一出乌龙,还请老师和王董,不要怪罪。”
王东铮笑笑,拍拍小小的肩:“客套啦,你可是我们云门最资深的编辑之一,云门能有今天还是拖了二位的福分,来来有什么事儿,咱们坐下说。”
“等等……”,本来还算和气的气氛,突然一瞬间被亦然的话打断,亦然看向王东铮,“王董,说来唐突,我有些私密的话想单独和王二编辑说,可否,让我们单独谈谈。”
“这……”,王东铮看着小小,小小望向父亲,轻轻的眨了两下眼,“好吧,你们谈,有什么事情,给我的秘书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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