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裙女直接就跪到地上开始求饶,甚至不停地摇着手,从上面的嘴,到一直到下部,三个地方随便我来通,一边说着,还扑到我的跟前,开始拽我的裤子,当场就要给我试试她的本事。
这个世界上的人,有好有坏,好人自不必说了,比如像苏雨樱妈妈那样,就像是暗夜里的一盏灯,能把整个人生都照亮。
大部分人其实都是不好也不坏,善念与恶念交织着,说不定什么时候,哪一个念头就占上风,但是在法律,在道德的约束下,多数情况下都是好的。
仍然有那么一小撮人,恶到你根本就无法理解。
可能男人恶起来,已经见怪不怪了,一想到女人,在传统思维下,都是温柔的,善良的,用来中和男人的狂躁。
这女人要是恶起来,真的,跟她说的任何一句话,都是多余的,就像十三妹,就像这个短群女。
她们的恶,已经深深地刻到了骨头里,哪怕是到老了,也是那种占据着小广场,然后伸腿去绊小孩子滑板车的那种又老又丑又恶的女人。
别说她想我三通,就算是让我七窍一起通,我都对她没有兴趣,这种女人,适合在家养老。
在一阵惨叫声中,我发现我异常冷静,冷静得好像不是挑了大筋,而是在市场上,亲自操刀割了几大块自己喜欢的猪肉一样。
当我拽起杜启飞的时候,他的腿脚还是软的,是被吓的。
“业哥,惹麻烦,真的麻烦的,没必要这么狠的,我挨几下子,认个错也就是了,现在只怕要不死不休了,我听说徐虎家里头,特别有势力!”
“那又能怎么样!”我淡淡地道。
杜启飞低眉顺眼,没敢再吭声,乖乖地去了医务室,不过就是一道小口子,连缝合都用不着,上点药包扎一下就没事了。
但是,从这一天开始,我就看不着他了,就算是偶尔碰到,他也是远远地躲开,不敢再跟我照顾,显然,是我冷酷无比地直接断人脚筋的狠劲,把他吓着了。
我不怪他,说到底,他也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学生而已,这种血腥的事情,如果不是碰到了我,他一辈子都遇不到。
徐虎家的报复比我想像中来得晚一些。
我以为当天徐虎的亲爹二老虎就会派人来搞死我,所以我每天都揣着一根甩棍,这根甩棍,还是当初我从胡圣海的手上抢的,夜市买的,十二块钱,钢口凑和事,用个一两次还是没问题的。
可是来来回回一个星期了,也不见人,我索性就把这事抛到脑后了,直接去了原本苏雨樱她们娘俩住的地方,找了那位面相慈善的大姐,好求歹求,才算是把这一室一厅,不过五十平的老房子租了下来。
房间里,似乎还萦绕着苏雨樱身上特有的香皂味,这几天,我睡得特别香,甚至还跟临街口修摩托车的那对兄妹交上了不错的朋友。
当我再度去学校,打算跟校领导淡淡的时候,门口,四个穿着黑色弹力背心的壮汉,远远地盯上了我。
从他们不善的目光中,我可以肯定,就是来找我的,而且,还是徐虎的亲爹派来给儿子报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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