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敏宣气得上头,根本不听她说话,只想找个僻静处好好教训她一番。
被袁敏宣拉至一间供人休息的厢房,楚瑜被她狠狠地甩开,差点撞在柱子上,袁敏宣叉着腰指着楚瑜道:“小贱人,你一个庶女也配入宫侍奉君上?!说我野鸡变不了凤凰?!我今日就让你瞧瞧我的厉害,让你以后还敢在跟我对着干!”,袁敏宣气冲冲地跑过去一把抓住楚瑜的头发,用力往下拉扯,楚瑜被她这一举措吓楞了,被袁敏宣先发制人,为了保护好自己的头发,她便只好顺着袁敏宣向下拉扯的力道,一手抓住袁敏宣的衣裳,一手揪着她抓自己头发的手,两个人群魔乱舞般地扭打了起来。
楚瑜没出声,屋子里就只有袁敏宣一个人在骂着她,左右都逃不过“小贱人、庶女”这两个字。
楚瑜一边保护自己不至于被袁敏宣伤得太厉害,一边顺着她的殴打还击,屋外跟来的丫鬟们都焦急地站在门口不知如何是好,袁敏宣那方的丫鬟由知儿带头先动手。
“你们家小姐居然敢欺负我们小姐!姐妹们给我打!”,屋门被袁敏宣从里面上了栓,锁了起来,知儿进不去帮不了忙,一时气急便也唆使了跟去的三个姐妹对楚瑜家的丫鬟们动起手来,两边主仆在里面打,外面的丫鬟们也不甘示弱。
有小师父见了立马来劝架,也被一起裹在里面挨打,这件事一时轰动不小,丫鬟们都冷静下来整理自己的仪容。
围观的人们见好戏完了也都散开,一时间厢房周围又静悄悄的。
劝架小师父鼻青脸肿地对着其中一位丫鬟道:“姑娘,你们为何会在这儿打起来啊?”
早知道他就不去劝架了,这架没劝成倒是被当成了人肉袋子,夹在中间后悔都来不及,根本挤不出去。
袁敏宣早就停了下来,俩人都乱糟糟地一人站一边,隔得老远,现在外面还有生人,她们又是要进选入宫的小姐,名誉和脸面何等重要,要是这样冒冒失失地出去被人看见,传出去以后还怎么做人,于是楚瑜跟袁敏宣俩人都选择了安静地待着。
被小师父问的那个丫鬟是楚瑜家的,她指着带头的知儿道:“这泼皮无赖!我们在外面站得好好地她就唆使人上来开打!小师父你说,我们该不该还回去?!”
小师父摸了摸自己破皮的额头,干笑道:“总不能平白无故就开始打起来啊,总得有个缘由吧?”
丫鬟们都清楚,不能将自家小姐抖出去,便都沉默没开腔。
小师父有些尴尬,“这样,既然你们两边都冷静下来了,那就好好地和解,行吧?小僧就先走一步,你们可别再打了。”
小师父说完便溜了,也没顾及她们站在那间屋子门前做什么,是不是屋里有人,又是谁。
楚瑜听外面已经没有说话声了,便开口道:“骂了我这么久,渴吗?”
袁敏宣站在离茶壶较远的地方,哼了一声不愿过去,因为楚瑜就坐在桌子旁边,而茶壶就在她伸手可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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