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院长的父亲死后,李院长拾起了父亲的衣钵,和卓里一起接管下了孩子们,但李院长的老公似乎并不理解她,带着女儿离开了。李院长虽然前两年很伤心,但最终还是决定留下来。
因为这里的孩子们,同样需要她。
忙完后也躺下了,李院长凝着卓里,“不玩手机吗。”
卓里歪头笑了下:“不玩了,想睡觉了,困了。”
李院长当然知道卓里是夜猫子,不玩手机,估计是怕吵着自己,这个外冷心热的善良姑娘。
开着床头灯,李院长的床头放着书,简单翻了几页,见卓里还睁着眼睛,李院长想了想,问:“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卓里愣了下:“为什么这么说。”
李院长笑得慈祥:“就是觉得,你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
卓里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脸:“我有表现得这么明显吗?”
这是承认自己有心事喽,李院长点点头,“是啊。”
卓里很是丧气的叹了口气,李院长合上书,声音柔柔地说:“里里,有什么事不要总憋在心里,和我说说。”
“李姐……”卓里的心暖了下。
虽然都说她是个冷心冷肺的,但就因为冷心冷肺,一点点有温度的关心,她就能感觉到。
卓里觉得她这几年,越发敏感了。
李姐是个信得过的人,和薛以杉的信得过不同,有些事和薛以杉说,她会为了她去拼命,但卓里并不想朋友去拼命。
李姐就不同了,她是个温和的人,会静静听着她说。
卓里默下眼帘,她承认,她被突然又出现的狗怂撩到了。这几天心绪不宁,怪烦心的。
李院长歪头看着她:“是……男人的事?”
卓里一惊:“你怎么又知道了?”
李院长笑了下:“我就是随便猜猜。”
没想到就猜中了!卓里冷笑,越来越佩服自己的表里如一了。
李院长也不问,就是静静等着,等着她愿意开口说了。
约莫过了五分钟,卓里叹了口气,“其实吧,有时候我就觉得自己挺拧巴的。”
李院长点了点头:“……”
卓里:“我就是嘴硬,好些事都不愿意承认,最后导致别人信了,离开了,我却还等在那里。”
李院长静静凝着这个试着坦白自己的姑娘。
卓里忽的笑了下,像在自嘲:“我还很自大,觉得什么都绊不到我,我可以一直勇往直前,吊儿郎当的什么都不在乎,我很装,尤其是没有他后,我觉得自己更能装了,装得我自己都信了,以为自己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李院长:里里这是在对自己吐槽吧。
卓里:“其实我挺狠的,对别人狠,对自己也狠,我觉得我以后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两败俱伤,全是我自己作的。”
“我就是个作死鬼,连大魔王都会被我作死的那种。”
李院长:“……”
最终也没听明白卓里在说谁的李院长起身,帮熟睡的她掩了掩被子,“嘴硬的姑娘,好好睡吧,该是你的,会主动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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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发呆的覃公子,猛然站了起来。
穿上拖鞋走到书桌旁,覃公子大笔一挥,在纸上写下几个词:嘴硬,傲慢,矫情,暴力,作。
覃公子写完点了点头,打算先从嘴硬开始攻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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