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杉:“那个覃骚骚,确实不太好对付哈。”
卓里犹如一只斗败的公鸡,低着头。
气氛有点低沉。
薛以杉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余渣渣的事处理得怎么样了呢。”
卓里把晚上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薛以杉,然后……不免又提到了覃衍。
卓里的嘴唇有点红肿:“我要向温炆打听一下狗怂住哪,我要把他家给炸了!”
薛以杉:“……好好好,我陪你。这么说的话,你的手机现在在余渣渣手里?”
卓里点点头:“嗯,电话卡被我拔下来了,手机也提前被我初始化清空了,反正你那里也有备份照片。”
薛以杉:“这下你就再也不怕余渣渣告了,他敢硬刚,咱就让他彻底凉凉。”
想到她干的漂亮事,卓里总算提起点劲:“嗯!”
…
卓里像是突然又想到了什么,眉间轻轻锁着。
薛以杉撕了张面膜给她贴上:“刚从冰箱里拿的,袪袪肿,这样明天好的快点,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卓里眉间有一百个问号,敷着面膜说话也不太清楚:“有件事我觉得有点奇怪。”
薛以杉:“什么事?”
卓里:“今晚能反扳余渣渣,我觉得太顺利了。”
薛以杉:“什么意思?”
卓里轻轻摸着凉凉的嘴唇,有点舒服:“就是种感觉,我也说不上来,还有啊,那余渣渣看到狗怂,似乎有点怵。他带人到房间门口堵我,狗怂让他走他就走了,让他们别再敲门,他们就真的没再来敲门了。”
“我想不通,像余渣渣那种二世祖,为什么面对狗怂会让人觉得他在露怯,难不成狗怂是个鬼畜的事实已经搞到人尽皆知,神鬼避之的地步了?”
“呵呵哒,我真是纳了他的闷。”
薛以杉一愣,凝着单纯吐槽的卓里:“里里,你真不知道余渣渣为什么会怵那狗男人吗?”
卓里歪着头,不知道薛以杉是什么意思:“我该……知道吗?”
薛以杉:“……”
里里眼神清澈,似乎是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那狗男人的吓人家世。
可是,他们毕竟交往过半年,不知道真的正常吗?
薛以杉若有所思想了想,最后总结出:“里里,你可真是个憨憨。”
卓里无辜眨眼:“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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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以杉把从温炆那里打听来的,关于覃衍全家部队+红星四代=权势无双的吓人家世,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卓里。
卓里很冷静的听完,期间并伴随着“欧欧原来是这样”的淡定声。
晚上十二点,卓里怀着微妙的心情回到自己房间。
原来是这样,狗怂是个牛叉哄哄的太子爷。
交往半年,她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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