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杉终于笑完后,仔细给她分析着,“明明就是男女朋友,他竟然告你墙J,真是个拔吊无情的狗怂!”
“男女朋友真的能告吗,男的真能告女的吗?我看我们在这瞎想也没什么用,不然的话,我们找个律师问问吧。”
卓里一惊:“不要!”
薛以杉:“怕丢人?”
“拜托,他一个大老爷们被人墙J他都不怕丢人,你怕丢什么人!”
卓里看着窗外:“他不是人!”
……
覃衍打了个喷嚏,看了看时间,又到下班的点了。
钟丞看着他奇怪,“覃爷,到下班的点了,您还不退吗?”
覃衍没有说话,一副气定神闲的在那打毛线。
这是他到检察院后,三分之一的兴趣。有点骚,有点浪,不配他丰神俊朗的外形。
但他要干,也没人敢吐槽。
五分钟后,他收到一条短信,很满意的看了看,将线团装好,打卡下班。
“狗丞?”
“哎!”钟丞应了声后,才发觉不对劲,“我说你,能别这么喊我了吗,有损我检察官的正面形象。”
钟丞整了整自己那身检察蓝。
覃衍的眼神有点飘,“明天,周六,陪我。”
钟丞:“……”
两人隔着三米的距离,相互点了下头,锤了下胸:“瑞思拜!”
嘻哈吗?Hip-Hop吗?
同事们瞪大了眼睛,何其暧昧。
尤其是覃衍那浪到骨子里又让人忍不住想亲一口的贱样。
弯的?真的?傻傻分不清楚!
……
半夜十二点,卓里睡不着觉,还在画室。
她坐在两米高的梯顶,勾着背,屈着腿,肩膀随便耷着,嘴里还叼了根烟,双眼迷离凝着眼前的油画。
里里女孩飒爽极了。
他告她?
他凭什么告她?
这狗怂,看把他能耐的。
五年不见,他变本加厉的更浪了。
薛以杉今天变了性,竟然不到十二点就去睡了。为明天的吃瓜,做好一切战斗准备。
而卓里却一夜无眠,满脑子都是五年前的事。
薛以杉说她还没忘。
她没忘吗?
她早就忘了!
离开他这五年她睡得特别香,卓里不承认她还没忘,她只是被他的臭不要脸气着了。
以前他就是那样,打趣她,取笑她,欺负她,收拾她,看她暴躁他就心里美。
然后,周六的上午十点钟,扭轱辘·卓里和覃·浪到骨子里·衍,相约谈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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