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珏,本该是七皇子的他,却活的像个奴才,整天笑呵呵的傻样,从来都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存在。
只因其生母是个背叛主子,爬了龙床的婢女,像这种吃里爬外的下人,本不该活到南宫珏出生。
不过也亏得对方藏的够深,孩子都五六个月了,见实在瞒不住,这才告诉了贵人。
气的对方差点当场就要杀了她,最后还是被身边的嬷嬷拦了下来。
这其中的曲折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的清的,只知最后南宫珏还是顺利的生了下来,不过生母却是难产暴毙了去。
可以说南宫珏从小到大都过的极为不舒心,没有生母的他过的像个野孩子。
也正因此,绿鸟才看上了他,不是说雪中送炭最为令人感动吗?
到时候只要两人成功相爱,有它给楚韵锦的资源在,他能登上皇位也不足为奇。
只要他们继续进展下去,改造王朝,造福百姓,甚至是流芳千古,那也是没问题的。
光是想想那时候自己所获得的信仰力,绿鸟就激动不已。
这样的结局简直不要太完美了!
看它已经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无法自拔,余柒不由摇头。
“身为这个位面的天道,你所给于的资源,确实是他们往后发展的基石,可你若是真以为这就够了,那就太天真了!”
看着天边的云彩,余柒继续道“这天地下最难测的莫过于人心,哪怕是亲兄弟也有背后捅刀子的一天,更何况是这种虚假的爱情?”
“只要有一方从中脱离,另一方注定将沦落为被利用的存在,到那时,事情便一发不可收拾……”
“况且,像你们这种刚觉醒没多久的天道,既没有具体的价值观,又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力,越是刻意安排,反而越是容易露出破绽!”
“是……这样吗?”虽然觉得对方说的很有道理,可这么大剌剌的被打击,真的好扎心!
更何况自己这次明显已经凉了,她却一点也没有要安慰自己的意思,我这也太难了吧!
越想越委屈的绿鸟,也不知从哪拿出了手帕,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过了,余柒眨巴了下眼“现在知道你们家的那些大佬,为什么要请人来帮忙了吗?”
“为什么?”眼含泪水的绿鸟很是敷衍的问了句。
“锻炼!”
“锻炼?”愣愣的看向余柒,绿鸟不明所以。
“嗯。”点了点头,余柒一本正经的道“如果只是一味的按部就班,又不学会自己成长的话,等你们下次遇到危机的时候,该如何?”
恐怕……只会死的更快!
想至此,余柒倒是有了个猜想,假设这次的事件其实就是它们内部的一次‘选拔’。
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明,有什么事情即将发生,而且还是连位面都忍不住忌惮的存在?
……
皎月当空,繁星满天。
一道黑影一闪而逝,这让原本还昏昏欲睡的几名狱卒,一个激灵便清醒了过来。
搓了搓手臂,比较胆小的那名狱卒看着紧闭的房门,咽了口唾沫“这……哪来的风?”
“你也感觉到了吗?”回答他的是他对面缩着脖子的狱卒。
太和王朝不比别的国家,哪怕是大夏天的,昼夜温差也是比较大的,更何况是他们这种整日待在牢房的人,身体稍微差点,等老了那可都是要烙下病根的。
“说什么呢!说什么呢!”一个人高马大,看起来十分凶恶的狱卒,不耐烦的拍了拍桌子“少他娘的自己吓唬自己!”
视线所到之处,见其余几人接都有些畏缩的看着他,这才满意的指这其中一人道“你!看什么看!就是你!”
被指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第一个开口的那名狱卒,他下意识的又咽了口口水,这才畏惧的道。
“有……有什么事吗?”
“去!看看牢房有没有什么动静!”
原来是看牢房啊!
那名狱卒不由舒了口气,正准备离开,却又被叫住,心下一紧。
“还……还有什么事吗?”
看对方冷汗都被自己吓出来了,这名凶恶的狱卒忍不住啐了口唾沫,真他娘的孬种。
心里瞧不起对方的同时,面上自然也就更加不耐了“去的时候,给老子注意下太子那边的情况!一有问题记得立刻来找我!”
要不是那是主子要盯的人,自己又懒得去,这种人真是见一次就想打一次。
“哎!”确定对方没有交代了,他这才转身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快步走去开门。
直到关门离开,他也丝毫没有注意到,门锁上面还残留着,被人动过的痕迹。
简单的在牢房内巡视了一圈,最后停在了南宫犹的门口。
今天倒是睡的老实,也是难得,省的还要折腾他们。
这么想着,他也就没在久留,转身便离开了这里。
一直到等听不到声音,余柒这才掀开被子起身,不过抵在南宫犹胸口的匕首确是没有移动半分。
“你到底是谁?”冷淡的话语出口,完全看不出来,面前这人就在方才,还是疯傻的。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帮你!”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