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仅形容扭曲,两人大惊之下,竟都不约而同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苏瑞祥的正妻吴氏更是用堪比尖叫的嗓音,抬手直指着苏汐月,瞪眼质问道:“你,你究竟要干嘛?!难道是要我们为你隐瞒,让你逃脱?你也太歹毒了吧?!呃,不过,你给出解药,我们也能放你一条生路……”
王氏也同样脸色铁青,并连连后退着,边抖着嘴唇喝问道:“你身上可带着解药?毒会何时发作?咱们都是一脉相承的亲人!你这么狠的心,就不怕天打五雷轰?!快,快把解药拿出来吧!我们只当你闹着玩儿……”
苏瑞祥心知没什么毒药,此刻却没法反口推翻自己之前说的话。
但看着正妻举止如此粗鄙,他也实在闹心。因此左右为难间,他只能对吴氏频使眼色让其稍安勿躁。
不过,令人遗憾的是,人在生死关头,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眼色和面子?
吴氏别说紧张的没看到,就是有一瞬瞥到了苏瑞祥的神色,也全做不知,与王氏一起又哄又吓唬,威逼利诱着苏汐月,让其交出解药。
一旁的唐氏虽也心惊,却只静静看着眼前的乱象,眉头则越皱越紧。
而在紧盯着苏汐月,暗暗观察了片刻后,她立刻松了眉头,并在心底忍不住摇头苦笑。
这小妮子简直太胡闹了,性子也是太要强。
不过,这妮子,她喜欢!
但不等唐氏开口,将这闹剧终结,苏汐月已先一步开口,笑道:“大家稍安勿躁,这里不是还有大夫吗?你们即使毒发,也有人医治的。”
可苏汐月不劝这一句还好,这话出口后,吴氏与王氏差点儿被吓得跳起来。
“这,这,你这毒竟然如此厉害?!”
“普通大夫,竟然都没法奈何你下的毒?!”
两人边说着话,边已抖如筛糠,只恨不得要扑上来撕碎了苏汐月,好找出解药,却又怕她早已将之藏起来,做了玉石俱焚的打算。
苏汐月也没想到,两人竟会吓到这般地步,当即失笑摇头道:“既然都这么不放心,不妨就请大夫检验一下香炉中烧剩的香灰。这样你们可以放心了?有劳老大夫了。”
说到最后,她也没去管那些惜命如金,却对旁人生死无动于衷的小人们的反应,只冲那位白眉白须的老者,福身行了一礼。
希望这老人家,没被她刚刚的话吓到……
这老大夫也是倒霉,竟被卷入今日这场无妄之灾里。
虽然这非她本意,这场乱像却也到底是因她而起,这一福她也算是对老者的赔礼吧。
在苏汐月正暗自嘀咕时,廖大夫已捋着胡须,斜倪着她,冷哼道:“哼,不用看了,这香炉里的香不是什么毒药。你这小丫头,倒真是挺人小鬼大的。”
虽然前半句话,廖大夫是对众人交代的,但却连个眼神都不屑给那些牛鬼蛇神。
而那双锐利双眼,至始至终都只盯着苏汐月,并在众人没反应过来时,又接道:“榻上的人也没死。但这香虽没毒,却也不是等闲的俗物。若不能知道配方,病人也活不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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