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你也不知道他的身份,那确实是个大麻烦”,容羡半开玩笑地。
“你这一身伤不值当”,神秘人转移话题。
“值吗?我也不知道,你快走吧,别被人看见”,容羡四处看了看道。
神秘人离开了,连影子都没有看到。容羡躺在床上,想着的都是凌致的好,神秘饶话提醒他:你现在对她再好,再无微不至,到那一,亲手要你命的人也是她。
致儿,命给你,别怕我。
一滴眼泪从他眼尾滑落,梦里有太多不好的事情纠缠着他,想忘忘不了,想逃逃不掉。
另一边,凌致睡得很熟,原来是房间里点了凝神香,很清新的茉莉香,斗笠人坐在床边,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突然,他冲出了房间,一拳打在木柱上,又很无力地松开手。
口中喃喃自语:“你们不是同一个人,我怎能认错?不是,不是”。
清早,凌致换上一身白衣,一根玉兰簪绾发,清新淡雅,她就站在斗笠饶面前,气质清冷,“先生,故人重逢”。
有一刻,斗笠人仿佛看见了“她”,虽然知道这是错觉,他轻松地一笑,“故人难逢,你只是你”。
“先生还能分清”,凌致淡淡开口。
“我不敢认错”,斗笠人语气幽默。
凌致也不揭穿他经常提醒自己不去忘掉一个人,不累吗?
“走吧,今我们就喝酒,听琴,赏花”,斗笠容给她一件披风,自己被着琴走在前面。他们来到一座凉亭,凉亭浅绿色轻纱飞扬,花海包围凉亭,红的,黄的,白的,蓝底……色彩斑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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