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荒原之中传来鬼啸一般的风声。
一驾轻骑,带着北方战事的情报向着咸阳的方向疾驰,每隔一段时间,北方的战事都会到达嬴政手上。
忽然,马背上的传令士兵在前方的巨石上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去病?你为何在这?”信使勒马,现向着巨石上仰卧着的少年说道。
霍去病起身,眯缝着眼看着信使:“呦!王大哥,你这是去哪?”
信使笑道:“吾这是去往咸阳传递战事。”
“哦,”霍去病站起身来,缓缓走到信使的马前:“王大哥,这是什么军情,能否给我看看?”
信使一脸严肃,道:“这怎么行?耽误军情,可是要唯我是问的。”
此时,信使心头涌上一丝不祥的预感,这个霍去病在军营里可是个出了名的力大且顽劣,据说前段时间还和蒙大将军吵起来了。
“要是没什么是,那我先走了。”
说完,勒马便走。
“大哥不要着急走嘛!”
话音刚落,霍去病单手扯着缰绳,一声清啸,猛一用力,战马一声嘶鸣,四蹄不稳,“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激起尘土四溅。
“你......你要干什么?”摔在地上的信使惊恐的看着霍去病:“你可知这是什么罪吗?喂!喂!”
霍去病并不在意他在说些什么,手里的麻绳任然井然有序的捆绑着,打了一个结,起身,满意的拍拍手:“我没有绑你的腿脚,这里离军营也不算远,小弟就不送了。”
“大哥,借你信件一用。”说完,霍去病转身骑上战马,带上信件,奔驰而去,只留下一骑烟尘和一个正在地上扭动的身躯。
......
......
“天子之于国,当如何?”
嬴政为这个问题困扰了好久,秦国之法完全,甚至可以说是细腻,但是对于这样的时代,变与不变都是个问题。
嬴政放下一卷《徭律》,挠挠头,表示很难!还有赋税的问题,一户人家的粮食收入光是纳税就要交上去三分之二,若是丰年可勉强糊口,可这若是遇上灾年,这百姓还不是要饥寒交迫?
可是如果不这样的话,要维持庞大的粮草开支就会变得非常难,虽然说现在国库粮草充足,但是在这个时空里,战争的到来只是迟早的事情,说不定现在就有某一个反叛者在偷偷酝酿着什么计划!
“召章邯!”嬴政对身边的侍从说道。
“唯。”侍从谨小慎微,退了下去。
咸阳宫金碧辉煌,但是比玉玺中的阿房宫还要差了一些,不过倒也广阔,坐在殿堂之上一览无余,嬴政到达咸阳不过两日,他没有急着上朝,反而事无巨细,询问了身旁的侍从,例如阿房宫、骊山陵之类的东西。
搞的侍从都在想皇帝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却又不敢言语。
据侍从口中的描述,骊山陵已经建造了三十七年,也就是说秦始皇十三岁的时候已经开始为自己修建陵墓了!而自己正对着长生不老药监工着自己的陵墓......
“呵,奢侈!”
嬴政冷笑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劳民伤财是肯定的,另外总觉得自己有些亏。
至于阿房宫,自己玉玺里就有一个,但是从侍从的口中得知,所谓阿房宫就是秦始皇当年造的一间咸阳宫前殿,前年已经完工了。这就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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