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哈松开裤腿，傲然抬头。

“那是当然，我可是最聪明的夜犬，族人都非常佩服我的谋略，我也是一次偶然的机会才发现，很多弱小的妖物经常寄宿在下水道里。”

原来是这样，郑毅还以为夜犬和狗真的是什么同类。

“那你的鼻子也挺灵敏的。”

“哈哈，我的鼻子可是能够嗅到两公里范围的猎物，族人都非常佩服我的本领。”

“这么说来，你在夜犬里也算是有头有脸的，那你干嘛要跟着我离开？”

“......”

二哈没有立刻回答，它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一脸看透红尘的样子。

“因为我是只有理想的夜犬，我的目标是星辰大海！”

“说人话。”

“是，我只是向往人类的世界，我想要见识外面的花花世界。”

郑毅一边听着二哈的解释，一边掀开井盖，浓郁的气味冲天而起，等气味散去后，郑毅回头朝二哈说了句话后，便直接跳了下去。

“别想太多，外面的世界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你这条傻狗，快走吧。”

二哈并没有被郑毅的话打消想要见外面世界的想法，郑毅不知道的是他的出现，反而让它更加坚定了这个念头。

“大人，你等等我，下面的情况有些复杂！”

......

郑毅进到下水道发现，这里面的情况和外面没什么两样，一样长年没有疏通，一样的臭气熏天。

只是这股臭气中似乎还混杂单薄的黑雾在里面，天目能力依然无法作用。

“二哈，你可以嗅到什么吗？”

“当然大人，是排泄物的气味。”

“......”

神tm排泄物的气味，不用你说我也知道，郑毅翻了个白眼，表示不想理会这条傻狗。

虽然下水道有黑雾弥漫，物理上面的照明还是有些用处的，郑毅雷炁附体，散发的金光能照亮脚下的路。

不过郑毅并不想多看，因为这和外面的下水道没什么两样，水上漂浮着垃圾、餐后餐余、废弃物、污水、排泄物等......

“大人，你不认得路，还是让我带路吧。”

二哈猛地蹿了上前去，从背后看上去就像和环境融为了一体，难以分辨。

这时郑毅终于明白了，夜犬这个名字是怎么来的，估计这就是所谓的种族特色了吧。

“大人，左边走。”

二哈回过头来，眼睛中附上了一层碧绿色的粘膜，在黑暗的环境中看着令人汗毛耸立。

......

两者在下水道逛了不知多久，久到不他都觉得自己走的位置不对了，可二哈却异常固执的认为没有走错。

忽然郑毅似乎听到一些声音，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可能，下水道怎么会有人，最多的是蟑螂和老鼠......

就在这时郑毅突然向左转身，一道猛烈刚风擦身而过，像是什么急速飞来的东西，接着便听到撞击墙壁的沉闷声。

二哈龇牙朝着声源处吼去，只见两颗豆大的红点出现在黑暗中。

“吱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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