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三年了,自从我从警校退学以后,你就再也没有喝我说过一句话。我就把我想对你说的话,全都写在了这些信里面。那红色的信封,是第一封。”
夏冬青拿起红色的信封,“我刚才是在传达小龙的原话。”
“这是小龙给你写的第一封信。”
一个纸状的警徽躺在他的手心。
这时,小龙的母亲拿着一杯茶走了进来,看见他手的警徽。
茶放在桌,拿在手。
“小龙从小想当警察,跟你借大盖帽戴。你不给,他就自己画了一个警徽,粘在自己的小帽子。结果,还被你打了一顿屁股。”
亲情,是世界最真挚的。
……
“打开水箱盖。”
夏冬青把水箱盖拿开,一个被遮的严严实实的黑色东西出现在眼中。
他拿了起来,转过身。
“就是它,把它送到警署。”
夏冬青拿着东西走出去,与门口的楚泽对视一眼,然后他关门。
准备离开时,一群人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小龙就把东西藏在这儿。”
夏冬青默默的把东西藏在身后,楚泽前几步,挡在他的前面。
“快跑。”小龙在他们的旁边喊着。
“楚泽,我们……”夏冬青都看见他们拿出枪了。
楚泽前,在他们还没有按动扳机之前,快速的把他们给打趴在地。
手枪,被他一脚踹在了远处。
他们起身朝着他打来,结果被他踹在了墙壁。
楚泽拿起一把手枪,趁着他们还痛着,干脆的敲晕了他们。
“解决掉了,我们走吧。”
夏冬青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不是,楚泽,你原来这么厉害啊!”
“别废话了,我不想跟警察打交道,我们早点走。”
“去哪里?”
“车库。”
……
一到这,几个举着手枪的人被楚泽迅速的给打晕过去。
“车吧,我们回去。”
他话一落,赵吏就开着车行驶进来。
“来!”
夏冬青和小龙神色复杂。
这也太厉害了吧!
……
“老板!”两个大汉扶起了在地的他。
“刚刚那小子出手真快!”还来不及反应他们就被打晕过去了。
突然警铃声响起,几辆警车出现在他们的眼前。
“不许动!”
“举起手来!”
“蹲下!”
“老实点!”
“枪放下!”
……
“你刚才怎么找到我们的?”夏冬青问着。
楚泽不可能有赵吏的联系方式。
“我什么都知道。”
“你!”
“好了,安静点!”
“后面那个哥们儿马就要路啦,给别人点空间。”
同样坐在后座的楚泽:“……”
……
夏冬青抱着一束花,站在远处看着一身警服的他们向着孔小龙的墓碑行礼。
赵吏和楚泽下车,默默走到他身边。
察觉到他们的靠近,夏冬青缓缓的说着,“根据小龙的证据,所有罪犯都受到了法律的制裁。这下,他应该可以安息了吧。”
“安心投胎去了,走的时候还跟我说,下辈子还要做警察。”
“你们说,这里还会有灵魂的存在吗?”
“有什么灵魂?有的只是一句句腐朽的躯壳。”
夏冬青转过头来,看向赵吏和楚泽。
“你那天假模假式的跟我说了那么大堆道理,为什么到头来要帮助我们?”这是夏冬青疑惑的一点。
照他来看,赵吏不该阻止着他们吗?
“无聊吧。”那天他还被楚泽给威胁了一顿。
“仅此而已吗?”
“我不知道你曾经是不是人。如果你曾经做过人的话,你应该明白。人,不只是为了活着而已。得到的越多,折磨的越多。只有通过给予才能感受到真正的快乐,你现在就很快乐。”
“我现在一点儿都不快乐,因为我要发你们工资。这是这个月的工资。你的那份,一分都没扣你的。”他拿出一叠钱,放在了他的手。
楚泽的那份,赵吏直接交给夏冬青。
“谢谢啊。”
“我给予,我快乐!”赵吏握紧拳头,憨憨的样子。
“你很脑残你知道吗?”夏冬青笑了一声。
“哎,那天你说,我的这双眼睛是你给我的真的假的?”
“你真的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真想不起来。”
“好好想想。”
“如果一次就告诉你的话,岂不是不好玩了?”赵吏戴墨镜,转身走了。
楚泽听着他们的对话,什么都没说,跟夏冬青一块伫立着孔小龙的墓碑。
有些事情,什么都不知道才是最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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