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凤凰涅槃一直在红娘心里有你直播间相亲,总是以失败而告终。除了双方各自原因外,还有一个最大的因素,他一直守护着红娘,这让女嘉宾总感觉到有些不靠谱,心里不踏实。
这天,梦林在麦上和红娘心里有你闲聊。她说:
“……凤凰涅槃这个亲真的很难相,操碎了心,本来我想把蛋糕介绍给他,可他嘴里不说实话,那个时候他说他家里有房,现在又说没有,所以我也不好开这个口。在平台上,不是他挑剔女方,就是女嘉宾挑剔他,要不就是女嘉宾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梦林质疑地说:“心里有你,你做了这么久的红娘,难道你还没有发现其中的问题吗?”
这时间蛋糕突然上麦说:“红娘,你也别再逼凤凰涅槃,他是完全不想相亲,有时候是在故意刁难女嘉宾,难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你不知道吗?这事,还得慢慢来,让他休息两天。”
“蛋糕姐,我知道,可我心里装着一个人,这个是没有办法的事。”红娘心里有你回答蛋糕的话,脸色突然变得沉重起来,质问梦林:“师傅,你刚才说其中的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
梦林解释说:“你想要把凤凰涅槃相出去,起码有一点,不要让他守护你,在这个平台上稍微玩长一点时间都知道守护是什么意思,这样会让女嘉宾心里感到压力和不安……”
红娘心里有你听梦林这样说来,突然脸色铁青,咆哮地说:“你说不让他守护我,守护一个人能代表什么,守护只能代表一个守护,并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梦林据理力争:“的确,守护有可能不存在任何意义,但这只是你认为,刚进来的女嘉宾就不会这样想,在她们头脑里面可能会产生n多种想法。”
“你就是像老人家一样,脑袋不开放,固执,太固执了……”
“我……”梦林见红娘心里有你满脸的气色,自然不甘示弱,争辩地说:“我……固执?我能固执,我真不知道我能固执到哪里去了,守护一个人,在谁心里都有一道屏障。”
“可我们根本就没有那个意思。”
“问题不是你们根本有没有那个意思,而是要对方相信你们有没有那个意思。”
“固执就是固执,还说什么?难道让你碰到一个心动的人,他有守护,你不会去追吗?”
“不会,起码要暗中观察一个月,看他守护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关联,否则的话,自己碰的满头是血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要是让我碰上一个心动的人,我肯定会努力去追,不会放过。”
“你……”梦林有些堵得说不上话呢。
红娘心里有你缓和些口气,低沉的声音说:“也许我以后有可能会嫁给一个空手套白狼的。”
这话说的极为讽刺。
“我……”梦林说不上话来,自己的确平日里没有给她飘过什么花花。心里难受:她变了,变得爱慕虚荣了,思想不再是那么单纯。曾几何时,刚认识的时候,给她飘了几束花花,被她骂的狗血淋头心里却是高兴,现在……
蛋糕微笑地劝说梦林:“鹅哥,少说两句,在这些老铁们中,还就是你敢冲撞她,换成别人,她早就毛了。”
“不是……”梦林解释说:“虽然守护不代表什么,但这毕竟是相亲平台,搁在谁心里都有影响。打个比方,假如说两个人守护谈的好好的,你突然冒死往里面挤,算怎么回事,如果对方不应你,你撞得头破血流苦了自己;如果对方应了你,这种情况况换成我还不放心呢,他能应你,也就能应别人,你说对不对?”
蛋糕仍然劝说着:“鹅哥,算了算了,不说了,打住……”
“你就是固执,固执得很,老顽固……”红娘心里有你仍然咆哮着。
梦林实在没有办法,说:“行了行了,把我放下吧……”
“固执,老顽固……”红娘心里有你一边说着,一边把梦林放下麦。
梦林下麦了,接着狼哥上来了。
狼哥上麦欢笑地安慰红娘心里有你:“**妹子消消气,气坏了身子没人陪……”说着一路小花飘过去,然后又飘了一束花花给蛋糕。
红娘心里有你恢复原本的微笑,说:“我没生气,我气什么?”
“没气就好,没气就好,我上来了主要是看看蛋糕和你红娘。”狼哥继续欢笑地说:“我还是为大家唱几首歌吧,热闹热闹直播间。”
蛋糕满脸的笑容,说:“谢谢狼哥……”
狼哥已经调好音乐,放声歌喉起来。
红娘心里有你的直播间愤怒的气息被狼哥一阵歌喉化为乌有。
梦林这时候离开了红娘心里有你的直播间,想出去转转,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让自己的心身放松。每天围着她心里感到很累,很乏惫。
其实,梦林对感情很专一。
他只从心里有你做了红娘,就没有离开她的视线,现在突然出来了又感觉到不知道能去哪里,在平台上浏览已久,见红玫瑰还在开播做红娘,便进入她的直播间。
红玫瑰的直播间冷冷清清,麦上无人,突然见梦林出现在麦下,微笑的说:“养鹅的,好久不见了,上来,陪我聊聊天。”说着,手机银屏上弹出免费上麦。
梦林上麦后,关心地说:“红玫瑰,好久不见了,你还好吗?”
“嗯……还可以吧!”
“可以就好。”梦林又劝说:“既然你已经找到了,就应该下了红娘的权限,不要再做红娘或者女嘉宾,给对方足够的安全感,真的!”
“他虽然对还可以,但我在这里只是保姆,我们还没有领证。所以呢,我做红娘,只是为小屁孩赚点奶粉钱,我不想落人口舌。”
梦林听了惊讶地说:“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没有领证吗?为什么?”
“领证容易,到时候感情不和了,要离开的话那就麻烦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
“不是我会这样想,本来就是这样,现实很残酷。”红玫瑰又解释:“等过年回家的时候,再看看怎么样,是否决定去和他领证。”
本来也是,现在的社会很复杂,人心更复杂。
梦林转移话题说:“你家小屁孩呢?现在怎么样?会叫妈妈吗?”
“会叫个鬼,还没有开口,什么话都不会说,我都担心死了,将来成个哑巴怎么办?”红玫瑰又朝着里屋的房间喊:“小屁孩,过来,你家干爹过来看你来了,过来……”
小屁孩挺听话,嘿嘿地跑到她妈妈身边,露出两颗可爱的小兔牙。
红玫瑰抱起小屁孩,舞动她一双小手。说:“养鹅的,我家小屁孩漂亮吗?可爱吧?”
“可爱,像妈妈一样漂亮!”
“还像妈妈一样漂亮呢,我都丑死了。”红玫瑰说着把小屁孩放下,让她自个儿去玩。问:“养鹅的,你现在怎么样了?那个红娘心里有你怎么样了?”
“还能怎么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梦林应过又问红玫瑰:“你妈妈呢?现在好了些没有。”
“癌症,能好到哪里去?现在离过年近了,熬过年就阿弥陀佛了。”
“确实,说来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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