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将军们都很崇敬战场。
温幼出了营地后啧了一声,这趟算是白来了,好不容易想正一正风气,找一找麻烦。
那林将军赶在她来兴师问罪之前解决了。
但是做的不错,为了几日后的出征,她很满意。
她曾经想给魏昭回信,但是害怕那只蠢鸟又暴露魏昭在大魏的位置。
后来她才知道那时候原来不是蠢鸟暴露的位置,可惜那人死了,她永远也不知道背后的原因了。
温幼离开南郊营后去了皇宫,给女帝请安,女帝见到她来又是一脸兴奋,“阿幼来啦?”
罢放下手中的奏折,拉着温幼就走进了自己的寝殿。
女帝的寝殿很高级,不是金银堆砌的俗气华贵,是挂在墙上名家字画,紫檀木桌上的青瓷茶具,还有床上淡金色的流苏帘子。
无一不彰显着南翎的富贵,却一点也没落了俗,这是温幼第一次进女帝的寝殿。
女帝走到床边,像一个等待夸奖的孩子似的用纤纤玉手拉开了床帘。
温幼一脸不知所谓的奇怪,直到她看见床上摆的整整齐齐的衣服鞋子,还都是粉嫩的颜色…
可爱的让人心情愉悦。
温幼脸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一双清透的眸中溢出别样的色彩,女帝温柔的笑着问道,“喜不喜欢?”
温幼心里有种不出的感动,她以为她这辈子都体会不到这种被母亲爱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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