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早,姜长亭才问起归竹昨日抓人的事。
归竹就将昨日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给他,问他事情往后怎么解决,那魔物的确是来了人间,而且也被归竹遇见了,可就是魔界的身份让归竹无从下手。
姜长亭让她将此事禀告给阎王,让阎王出面去与魔王说,也就不关她这个小喽啰什么事了,归竹听了觉得甚好多,非要将人赶尽杀绝不好,那可是将军小姐啊!”
姜长亭反问道:“你真的觉得这事是顾子清做的?”
“要不然呢,那些人都在街上喊出来了,说是三皇子指使的,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归竹回答。
姜长亭继而又说道:“那几个暴徒是受过训练的,若真是他做的,他们怎么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将自己的主人说出来给他惹麻烦呢,再者,既然是要拖出来就地处决,那为何人在轿子里时就已经昏了,堂堂威武大将军的女儿,我不相信她会被吓昏。”
归竹听后眼前一亮,不可置信地说道:“你的意思是那些暴徒的主人另有其人,有人要陷害三皇子,那人之所以喊出来,就是故意让所有人都听到,自戕就是要他死无对证,留那几个车夫活口也是为了将自己这番话传到皇帝的耳朵里,而晕在马车里的将军小姐,也只是这盘棋里的一枚微不足道的棋子。”
姜长亭宠溺的看着她笑道:“真聪明。”
被夸得归竹自然高兴,只是还有一事她想不明白,于是又问道:“那是谁要陷害他呢?”
姜长亭望着门外眼神深邃,轻声说道:“自然是那个最聪明,野心最大的人。”语气颇为诡异。
地府内,阎王殿里,离琴已经在殿内跪了许久,上首的男人一言不发,神色淡然,仿佛跪在他下座的人不存在一样。
这已经是阎王第无数次赶他走了,这次寻的由头是离琴将他平日里喝的九酝春酒上错成了六安茶。
并非是离琴上错了,是她故意这样上的,她见不得他每天将酒当水喝,就想给他喝点儿养身的。
结果阎王听了离琴这番解释后非但没有消气,反而更加恼火。
当刻就将茶掀翻了,指着离琴大吼道:“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替我决定喝什么了,你这么能自作主张,我是留不了你了,明日你便就去孟婆桥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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